没等童潜发作,女孩迎着他看神经病的眼神连珠炮似的诘问纷至沓来,“你不是说要永远爱我保护我吗?现在又在这里做什么?”字字铿锵,如泣如诉,成功上位小剧场女一号。
瞿美景扫了眼童潜左胸上的名牌,嘴角一沉,泪盈于睫,“童潜!我们幼儿园就在一起玩了,你穿开裆裤的时候就说长大了要娶我!小二十年的感情是闹着玩的吗,你说变心就变心,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我为了你,千里迢迢跑来鲸市找工作,跟你一起租地下室住,吃五块钱一碗的清汤拉面,为的是什么?
我父母对你那么好,宁可自己吃糠咽菜都要省钱帮你买书买电脑,你答应过他们什么,不是说一辈子都会好好照顾我孝敬他们的吗?
呜呜呜,嘤嘤嘤——”
“你——”童潜一脸懵逼,眉头抽搐,急火攻心地看清了眼前人,刚要发作,就见这姑娘两眼一闭朝他晕了过来。
事发突然来不及考虑,童潜医者仁心地下意识便抬手接住了她。
围观群众一派了然,各自脑补了一出陈世美和秦香莲的二十一世纪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