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看自己,没看出有太多不同。
只是从黑的田桑桑变成了白的田桑桑。打个比喻就是,一个红糖馒头,忽然变成了一个白馒头。然而其本质还是个馒头,只是这个馒头的重量略减了一些。
“言言。”田桑桑抑制着心里的狂喜,“怎么样,是真的决定下地了吗?腿还疼吗?”
“不疼了,妈妈。”孟书言眨巴着大眼睛,可怜兮兮地哀求。他真的已经好了,好想狠狠地把大地踩在脚下啊!
“那好。”田桑桑被他看得心软了,把手绕到他的腋下,轻轻将他的小身子提起来,自言自语:“不对啊,言言你怎么变轻一点了呢?”
抱起来的重量不太一样,手感也没有以前圆润了。难道是吃了太多药,用了太多药的缘故?人一生病,两种情况。一种是体重突然下降,瘦得跟皮包骨似的;一种是就是美男,也能在病中给你补成一个大胖子。田桑桑印象很深刻的是,她高中时年段有个段草,高富帅,长得很英俊,还是学体育的,身材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