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万分复杂:她一边非常享受顾铀承对她的依赖,一边又警觉的想起她儿砸是个chù_nǚ座。
这样下去还能扭转他的属性吗?
叶女王抱着顾四代若有所思。
顾铀承的抓阄仪式戏剧性的结束了,沈箴说承承小朋友抓阄抓得最久的是他妈呀,宋清挽在一旁笑得不行。
叶女王听了,心情更复杂了。
抓完阄后吃饭,叶藏山对叶昕虞扬说:“孩子满周岁了,拿给我带吧。”
叶昕虞扬因为孩子已经在家里呆了一年,她不可能一直呆下去。
尽管非常舍不得,但想想叶德这么大,叶藏山年纪也这么大了,顾铂峥要同时兼顾两边,压力也很大,她应该出来替他们分担。
不要说男人该怎样,女人该怎样。一个家庭的事情,不分男人女人。有些事情她做不了,但她能做的事情,就该量力而行。
叶昕虞扬点了点头。
一旁的顾*禽*兽,心里百花儿盛开,噼里啪啦盛放得好不欢腾,整个内心世界都是芳香而明媚的,天从来没这么蓝过,鸟叫从来没这么欢唱过,真真是美,美,美!嗯,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这一晚,顾氏夫妇送走了满岁的娃,驱车回家到了山下时,叶昕虞扬说:“我们走上去?”
顾铂峥知道叶昕虞扬心情不算很好,把车泊在山下,两个人默默往上走。
“我们可以把孩子接回来。”
叶昕虞扬摇摇头,她挽着他慢慢走:“我们不也是这样过来的吗?顾铀承既然成为了我们的儿子,我们给他更多其他东西的同时,势必要失去一些。”
别说他们,现在孩子的父母大多数不都得为生计奔波吗?
“还是那句话。”
“嗯哼?”叶昕虞扬看着他。
“每个人都只能陪你一阵子,除了我。”
“我知道。”叶昕虞扬踮脚吻吻他。
顾铂峥挑眉:“儿子都走了你就只给我这个?”
叶昕虞扬摊手:“我们现在在外面。”
深夜的别墅群寂静无声,十六的月亮明如玉盘,盘山路灯柔柔的照下来,拖长两个人的影子,再转一个弯,不过百米处就是他们的家。
男人别有深意的扫了周围一遭。
叶昕虞扬几乎是在话落的瞬间就开始往家里跑,她尖叫着:“顾铂峥,我告诉你,你要是敢乱来,我……啊!”
一个过肩扛,奔跑的人被轻轻松松扔到了肩上。
“顾铂峥,你敢!”叶昕虞扬拼命打他,“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男人虽然非常想来一场野*战,但刚刚在扫视的过程中并没有发现一个隐蔽又舒适的地点,只好退而求其次将人扛回了家。
并非室内。
叶昕虞扬被抵在一棵紫薇树下,九月正是紫薇花开的时候,旁边一面墙上全是三叶梅,粉红紫薇花混着紫红三叶梅,落了厚厚一地,蔷薇树高大,把本来就微弱的灯光遮得更小,顾铂峥咬住她的唇:“回家了。”
叶昕虞扬被男人密不透风的抵着,又怒又羞:“还是在外面!”
“放心,没有人。”一双手已经不由分说的钻进里面,触上滑腻的肌肤。
叶昕虞扬躲不了他的触碰,只能躲吻,声音紧张得发颤:“不、不要……我们进去……”
“不行。”男人利索地扒掉裙子,叶昕虞扬瞬间光溜溜,她“啊”了一声紧紧缩进顾铂峥怀里,心里羞耻得不行:“我们回去……快回去……”
顾铂峥抱起她,重新抵在树上,唇舌一路下滑,叶昕虞扬浑身都透着粉,比地上的花还要娇嫩。
十六的月亮依旧明如玉盘,盘山路的灯光依旧柔和,树下两个交叠的人影喘息声阵阵。
唐诗人刘禹锡赞紫薇花云:“明丽碧天霞,丰茸紫绶花。香闻荀令宅,艳入孝王家。”
想来用来形容人也是极好。
顾铂峥抱着香汗淋漓软软勾着他的叶昕虞扬往室内走。
他又想到曾经给她画的那本《玉女经》,其中一个场景和现在非常相似,也是花下□□。他亲亲她:“盛夏绿遮眼,此花红满堂。”
一语双关,妙哉妙哉。
叶昕虞扬对这句话再熟悉不过,闻此浑身一激,身下不自觉的一绞,顾铂峥闷哼一声,他笑道:“看来记得很清楚。”
叶昕虞扬一点儿也不想和禽*兽说话,只想快点儿结束这羞耻难耐的漫长折磨,但显然顾某人并不想停止谈话,他一边走一边问:“画儿还在吗?”
叶昕虞扬咬着唇不说话。
顾铂峥停下来,顶了顶,叶昕虞扬“唔”了一声,抓紧他,委屈道:“在。”
“在哪儿?”
“家里。”
“家里哪儿?”
“柜子里。”
“哪个房间的柜子?”
“书房。”
“第几层?”
“最下面。”
“密码?”
叶昕虞扬咬唇。
男人把她放到沙发上。
“想再来一次,嗯?”
“zamp;y15.”
字母是两个人名字的缩写,十五是指当年他送画时叶昕虞扬的年龄。
顾铂峥上去把画拿下来,似笑非笑看着叶昕虞扬,吻了吻红如石榴的脸蛋:“看样子没少看。”
叶昕虞扬眼神闪烁。
这一晚,叶昕虞扬被迫陪某个恶趣味的人看了近半夜的春*宫*图,看完之后某人还不满意,沉吟片刻道:“当时手法还比较生疏,线条不够流畅,某些细节画得也比较模糊。”
他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