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牙疆叹一口气。“你是这么想的啊。那就没办法了。”缓缓说罢,她坐起身慢慢地整理衣服,下床,穿上外衣和皮袄,然后拿起自己的两把爱刀。烈平疆冷静地估量着她这些行为的含义,手也不知不觉接近了自己离开营帐之前特意挂在腰间的爱刀淬寒。他注视着烈牙疆,只见她漫不经心地抓抓那一头象征着生命力和女性魅力的丰沛长发,掀开门帘走到外面。虽说雪还没下多久,但是已经堆起了薄薄的地毯,她每走出一步靴子都要下陷几厘米。烈平疆跟着她走出来,看见她弯腰从草丛上抓一把晶莹的积雪,胡乱地往脸上擦了擦,好像这样才能清醒过来。随后她转过头看着烈平疆,两眼冷漠而宁静,赤手拔出炼银贺敷,仿若毫无寒意。
“……结束吧。”
烈平疆脚下突然发力,白色雪雾被他高高踢起,反射着奶白色扬在黑暗中。烈牙疆闪身躲开,随即全身加速,俯身狂奔的样子就像是追逐猎物的猎豹。烈平疆以毫不逊色于她的速度追了上去,两人很有默契的没有使用陈氏术式,完全凭借血肉之躯受着仇恨的驱动疯狂地追逐。烈牙疆的长发张狂地在狂暴奔跑带过的炼银贺敷换到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