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珠帘两人起先还对着座,只是景小太医,细胳膊短腿,一座上椅子,脚就挨不上地了。椅子一开始没摆好,隔得有些远和歪,想要抓着椅子蹭着脚微调,小短腿是做不到的,所以需要不时整个人从椅子上下来调整下位置。三番两次景小太医终于觉得这椅子实在太碍事,索性从椅子上滑了下来,将椅子让给了药箱待着。
还未经历变声期的景小太医,有些刻意粗着嗓子,令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那么稚嫩,显得更靠谱些。
“不知娘娘伤到了哪个部位,还请娘娘出示一下伤处,方便微臣对症下药。”
穆子湄觉得有些尴尬,她就破了点皮,青了一块。就这么点小伤,还这么慎重其事地让太医诊治,自己都觉得矫情过了头,“不必如此麻烦,景太医给本宫拿两罐活血化瘀的药就好。”
“娘娘是不是不信任微臣的医术?”景小太医涨得小脸微红,突然指向柜台上青瓷花瓶内的一朵新折的花枝道:“娘娘请看那朵娇艳的小花,开至最艳的那一刻,便也意味着凋零。”
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