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得不说,不愧是大家手笔,即便仅是半成品,观之也依旧令人心神陶醉。那作称的花鸟虫鱼,真假模辩,皓腕纤指,跃然纸上。同样的纸墨,期间的差距隔着一双妙手。
白鸳暗暗称奇,喃喃道了句,“可惜了……”心中接着道,可惜是个大淫棍。
想到如今自己的身份是旌竹的小妾,白鸳有些头疼,独立的小屋是不要肖想了,先想想今夜乃至以后一段时日的晚间,该如何休息吧。
白鸳扫着眼思量,是该抢了床位还是打个地铺呢?但转念一想,都不妥,那家伙绝不是什么柳下惠,出入秦楼楚馆尚如入自家别院,她还是要小人之心地提防一下为好。于是将视线上移,接着自顾自地点了点头,难受是难受了点,但果然还是睡在房梁之上最为稳妥了。
心中想着事,手上不自觉地将画卷移开了一点儿,一根绸带便自画下滑了出来。
白鸳奇怪地‘诶’了一声,顺手便捻住了带头。却见琥珀面色惊变,三步并两步地飞扑而来,想要将东西盖回去,晚了,已经被白鸳捻着带头,一刺溜抽了出来。
艳色的肚兜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