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开靳洛的手逃也似的往宿舍跑。
林文然看吴越那害怕样忍不住笑:“看来你平日在宿舍很霸道啊。”
“什么衣服?”靳醋精的重点完全跟林文然不在一条线上。
林文然咬了咬唇,脸上闪过刻意的绯红:“你不是就愿意让别人洗衣服吗?这么久不见,都不知道谁是你女朋友了。”
靳洛怔了怔。
林文然冷哼一声:“以后你的衣服,要么自己洗,要么就别穿。”
明白过来的靳洛眼里隐着笑:“吴越也不可以?”
“不可以!”
“男生的醋你也吃?”
“那你刚才为什么还要打他?”
……
俩人吵完后对视了一眼,全都笑了。
靳洛看着林文然的笑,那一笑就好似冬日的骄阳,融化了他心里的顽雪。
一路随着林文然到了贵宾楼,看着她熟练的拿着盆进水房,靳洛靠着门,漫不经心的问:“男女混住?学校的条件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林文然接满水:“每个人都是单间,男女个一层,难道还要弄一个男贵宾楼,女贵宾楼吗?”她低头按着衣服:“倒是你们,为什么男女宿舍楼离的那么近,还有,你高中那两下子都去哪儿了?居然让人小姑娘追着跑。”
高中靳洛拒绝人可是有两把刷子的,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能断了人的全部心直接扔进谷底,毫不拖泥带水。
眼看着靳洛只是笑不说话,林文然气不过:“是不是天高皇帝远,我不在身边你就无所顾惮了?”
嘴上虽然生气,但洗衣服的动作没停,午后的阳光从窗户外洒进来,落在林文然的身上,靳洛的心悸动难忍。
他缓缓的走到林文然伸手,两手还这她,抓住她的手:“是啊是啊,你就是我的皇帝,不到领证那一天,我永远不放心你。”
林文然:……
这话说的。
明明是不放心他,怎么反客为主的引到了自己身上。
只是……领证……
这是每个女孩都最愿意从深爱的男孩嘴里听到的话吧。
林文然红成了煮熟的大虾,低着头,声音也没了刚才的底气,声若蚊蝇:“才不要嫁给你,还要给你洗衣做饭,方便你这懒鬼了。”
得,这是还在吃醋别人给他洗衣服呢。
靳洛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对,方便我吃醋。”
林文然:……
一个拥抱一句撩人心尖的话融化了林文然所有的怒火,她放松身体靠在靳洛的怀里,柔声说:“闹归闹,你要好好照顾自己。”顿了顿,她说:“我信你,我们要起辈子,以后凭你的本事肯定很多女追着,就算我们不在异地,我也不能能总跟着你,所以我宁愿选择相信。”
两个人之间,最怕的就是无尽的猜忌。
异地的跨度已经够辛苦了,林文然不想再因为任何负面的情绪破坏俩人的感情。
搂着怀里懂事的女孩,靳洛眼睛发酸,这会再说什么甜蜜的话都是废话,不如直接让她品尝自己的思念吧。
隔壁楼里,昨晚刚刚跟军校大神过了招熬了一晚上夜的乔西抓了抓鸟头,他趿拉着拖鞋,端着盆,叼着烟往水房走,看到这一幕后,他嘴里的烟“啪嗒”的掉在了地上。
心如鼓擂。
大气都不敢出,乔西慌慌张张的跑出了水房。
站在楼道里,他靠着冰冷的墙壁缓和剧烈的心跳,过了许久,他拿出手机看了看上面干干净净没有一个电话一个信息的页面,叹了口气:“这个死女人,真记仇。”
军校的训练强度很密集。
早上的军体拳刚打完,还没完全恢复体力。
下午就又被拉着跑操去了。
跑完操,萧老不知道哪儿根筋不对了,想要痛痛快快的折磨大家一番:“五公里负重越野啊,大家都回去拿装备,靳洛你看着点。”
话音刚落,哀嚎声遍野,大家的心都碎了。
可军令如山,谁也不敢违逆。
就连一向最遵守纪律的靳洛也是有些不开心,他约好了跟林文然一起去图书馆的。
林文然接到靳洛的信息后跑到了操场上,远远的就看见他冰凉的脸。
“你怎么来了?”靳洛快步跑了过来,林文然第一次看他戴这么多装备,有些好奇的:“越野连挎包水壶也要戴吗?”
靳洛烦躁:“摆摆架子,有督查盯着。”
这话说的带着小脾气。
林文然听了笑:“好了,别生气了,大不了我陪着你。”
“你陪着我?”靳洛一挑眉:“怎么陪?你八百米都跑步下来。”
嗔了靳洛一眼,林文然的脸可疑的红了,她凑近靳洛,靳洛默契的低下头,林文然在她耳边符语几句,破天荒的,靳洛的脸居然也红了,片刻之后,他的身体微微后倾,说出了一句俩人都熟悉的话:“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学委。”
林文然看着靳洛笑了,“你还记得。”
惨无人道的五公里负重越野跑拉开了序幕。
吴越是宿舍体力最不好的,每次都需要几个人架着,大白抓着他半公里后累得气喘吁吁:“他妈的,你比我家养了两年的大花猪还沉。”
吴越累成狗还不忘了两手一捧下巴,做妩媚状:“大花猪有我可爱吗?”
狗熊受不了了:“不行,我得去找洛哥,再这么下去,我俩得吐血。”说完,狗熊一溜烟跑了。
吴越坐在地上想要休息,大白踢了他一脚:“快走,萧老没准跟哪儿埋伏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