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如今我们要如何做?”
“吾早设子于棋中,如今正是启子之时,”尸王雄浑的声魄道出他的胸有成竹之气,“不过有件事吾倒为疑惑。”
“何事?”
“凌衍内,玄无欢看似去寻的那个‘玄娥’究竟是谁。”
城中的深夜,卓画溪难以入眠,推开门悄身走了出去。
星凝风轻,走至院中,卓画溪见得季雪禾独身站于院内。他不转身,月色将他长发照柔显顺,看着格外温存,“姐姐也睡不着?”
“你不也如此,”卓画溪道。
“均为不眠,只道因不为同。”
“你怎知你我二人不可眠之因不同?”
“猜的,”季雪禾嘴角略带轻快一笑,继而微抬下巴,让月色洒满一双闭上的明眸。
“万事怎都能猜?”
“许多事为天定,若人不可控。为何不猜?”季雪禾说罢,抬袖一缕,宽袖下的纤手滑落药一颗,“此药多熏兰,安眠静神。”
卓画溪双手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