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提当年,你为何在流壑?之后又去了何处?”
季雪禾不做隐瞒道:“我自幼家贫,父母为钱财将我卖给以虐为趣的流壑。之后兴许是玄则不愿再让琉璃见到我,便将我丢去了蝶溪谷。”
“那你的冥瞳?”
“姐姐难道愿一世被欺?”季雪禾前笑道:“蝶溪谷内,我无意知晓冥瞳一事。故而用永世轮回为价,换取冥瞳一生。如若如此,姐姐如今怎能与我相对?”听卓画溪问了如此多,季雪禾故意无事寻事问道:“怎不问你父亲如何?”话语间,季雪禾手掌摊开,掌中静躺一腰铃。
吾娥愿安。
四字留在卓画溪眼中,然脑中所念却为梦中一生。
“他不为我的父亲,”谈及玄则,卓画溪心中凉意甚显,她闭目深吸一气,口作生硬干涩道:“我只有娘与兄长。”
季雪禾呵笑一声,道:“如此无情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