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那时季雪禾曾说这能驱散一切不安。
“季公子……”画莲口中低念着,抖作一团的手颤颤巍巍地将那枚药放入口中。
药入口,微苦。
滑过喉,却觉丝甜。
直当药悉数在体内化开后,画莲已没了气息,唯眼角两行未干的泪顺着脸颊流淌,滴落在无情的地面。
不见日光的牢中,曲华裳紧紧抱着楼舒玄,声音也变得抖作一团,“舒玄……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偷跑出来……我如果不出来就不会被抓了,我,我……”
“华裳,一切不要多言,”楼舒玄紧紧抱着曲华裳,将她埋首自己怀中,不忍她见面前血落三尺之景,喉中哽咽,“是我不好,是我……”
乌雀一人蜷身,缩在阴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