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簪的尖端上包裹着虫子体内粘稠恶心的浆液,卓画溪忍不住一阵干呕。她用手帕擦干净了簪子,有从身上撕下另外一条衣料,将簪子包裹的严严实实。
“画溪姑娘,那个,那个是什么?”受了伤的仆人抖抖索索地走来,睁大眼睛地问。
“邪物。”卓画溪也不知道应当怎么说,自然而然地口中说出了那两个字。她说着,转过身,看着仆人的伤口,“这几日,你不用来当值了。你放心,你的工钱我不会少你,你回去好好养着就行。”
“多谢画溪姑娘,多谢画溪姑娘。”仆人不胜感激地说着,鞠了三次躬,才慌慌张张离开了那里。
留下卓画溪一人站在原地,她看着面前已经死掉的人与虫子。她不曾认识这个人,不曾与他有任何仇恨,可是今天,她却亲手杀了他。就好像她亲手杀了张老爷一样。不过时间并未给卓画溪时间去缅怀去哀伤,一声女子特有的叫声从醉风楼的前厅传来,让卓画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