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能接合么?”卓画溪不死心地问:“断骨尚能愈合,这难道不可?”
季雪禾想了片刻,开口道:“也不是不可,倒是有个法子。”他说着,嘴角的弧度拉长,声音夹杂着一丝绵音的蛊惑,“姐姐,将那只耳递给我可好?在给我针与线。”话音刚落,季雪禾就补充道:“若姐姐与她关系尚好,便可用金丝银线;如若不然,寻常麻线也未尝不可。”
在屋内寻觅一番的卓画溪将季雪禾所需要的东西一次递到了他手中,“给你。”看着那些奇怪的东西,卓画溪忍不住问:“你要这些作何用?”
“自然是按照姐姐的要求,将这只耳朵给她缝上。”季雪禾的诚实回答带着孩子玩笑的天真,只不过这种天真从他口中说出来的时候,被染上一层血色的诡异与异样。
听了季雪禾的话,卓画溪一把拦住季雪禾的手,双目带着不敢相信的惊讶看着他,“你疯了?”
“不然姐姐可有什么办法?”季雪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