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君渊对面的男人看起来明显比君渊年轻许多,若是定要说出来的话,他不过是二十出头的模样。长发束冠,剑眉凤眸,从他的眼神里能看见一种名为果决的血性,比起君渊的霞姿月韵,他更显玉树临风。
“画溪来了,”见到卓画溪走进,君渊很是自然地招了招手,“坐罢。”
“驸马今日有空前来,不怕被公主发现了闹的驸马不得安生?”卓画溪还未坐下,就忍不住打趣着君渊,她单手拂袖,袖间莲花一朵遮住皓齿。
“就别打趣我了,”面对卓画溪的玩笑,君渊并未在意,他倒了桌上一杯茶,递到卓画溪面前,“方才见你与那人纠缠许久,可会口渴,先喝点茶水。”
显然君渊目睹了卓画溪与王三的事情,她接过水,抿了一口,“好难得,君先生倒是有闲情雅致来我醉风楼看这等杂事。”一声“君先生”是私下卓画溪对于君渊的称呼,也许亦是对于君渊教会了她人生如棋的感谢。
在君渊与卓画溪交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