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然!
兴许子璟是头一次如此真枪实弹,身体的悸动并非一次就能消减。他抱着月鸾撒娇般蹭了蹭,身下的小子璟,又不听话地竖立起来。
这回他已经有了经验,完全不需要继续抱着月鸾不知所措。
而是仔细回想着白日春宫图的每一个画面。
他一个翻身,覆在月鸾身上,亲了亲他的嘴,又用力嘬这几口她的脖颈,欢快地在上面留下了红红的印子,又照葫芦画瓢一般,在她胸口也盖了几个印章。
作者有话要说: 这种程度的肉,如果都会被发黄牌,卤煮只能去净身了~~~
那啥,留言呢~~
正文 32和美
都说一回生二回熟,这次周家傻少爷不费吹灰之力便找着了位置,没等月鸾拒绝,便喜滋滋将自己塞了进去。
大致是周家伙食太好,周子璟没补着脑子,但身子却是补得太好。这一回他食髓知味,折腾的更生猛更持久,直到桌上油灯烧尽,他还不肯停下来。
月鸾起初只觉着下身火辣辣的疼,到后来被周子璟进出的那处,已然是痛到麻木。整个人只剩出的气,没了进的气,差点就要晕厥过去。
她好声好气快要哭着求身上这人,可这混蛋毫不理会,只顾着自己快活,下手也从头到尾没个轻重。
被压在下面的月鸾,快禁不住怀疑,自己会不会被他弄死在这张床上。
可如果这样,未免也……太丢人了!
于是,到了第三回,周子璟从后面顶着她,再次要进去时。月鸾为了保命,终于猛吸一口气,将他推开,一把坐起来,用力对他吼道:“你是要弄死我吗?”
子璟吓了一跳,在黑暗中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可是……子璟还想要。”
要你个亲爷爷!月鸾腹诽。怒气冲冲恐吓他:“你再这样信不信我阉了你!”
“什么是阉了子璟?”周家二少很傻很天真地问。
月鸾被一口气噎住,气哼哼躺下,手伸向下面,用力握住子璟对她使坏的那处:“就是剪掉子璟的小机机。”
她实在生气得狠,于是手上很用了几分力。平日在她面前乖顺的傻子,在这事上简直像换了个人,也不体谅她是初次,竟然下那么黑的手,差点让她去了半条命。越想越觉气,恨不得真将这个罪魁祸首揪下来。
子璟吃疼地哼了一声,那作恶的东西也被吓得软了下来,一时只撅着嘴委屈无辜地哼唧却不敢出声。
见他老实,月鸾这才放开手,一转身背对着他,懒得再理会他。
良久,因为疲惫渐渐要进入梦乡的她,忽然听到后面传来一个闷闷的声音:“子璟的是大机机。”
由于过度劳累,这一夜月鸾睡得极其沉,一觉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身边的人则已不知去向。
她刚要起身,才发觉浑身又虚又痛,一边腹诽着那傻子,一边颤抖着手将衣服穿上。
“阿鸾……”刚下床,便见那个被她腹诽的混蛋,手中托着一盆水,从外面欢快地跑进来,“子璟给你端来热水洗漱。”
月鸾幽怨地瞥了眼昨晚使坏那么久,今日却还一脸无恙,甚至还意气风发的人,气得银牙都快咬碎一嘴,而后狠狠瞪了他一眼,没搭理他。
周子璟再愚笨,也隐约知道自己昨晚过分了些,尤其是看到月鸾躬身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更是心虚,赶紧放下手中的盆,跑来讨好地扶着她,小心翼翼开口:“子璟知道错了。”
月鸾坐下,没好气地横他一眼:“真的知道了?”
“嗯。”子璟用力点点头,“子璟把阿鸾弄疼了,子璟以后不会那么大力了。”
月鸾听他这样说,表情稍稍松动,这上刑般的行房,有这一次就够她一辈子后怕的了,往后这傻小子要再敢乱来,她真怕自己忍不住跟他拼命。
子璟看她脸绷得没那么紧,继续谄媚:“子璟早上去告诉大哥了,说阿鸾今天不舒服,不去跟他做事了。”
“哦!”月鸾拿起热水盆中的毛巾,擦了把脸,忽然又觉得有些不对劲,抬头看向堆着一脸笑意的人,问,“你怎么跟大哥说的?”
要是这傻子说的是,她是因为行房不舒服这种丢人的话,她真的要一盆水泼在他脸上,好叫他长记性。
“子璟告诉大哥阿鸾不舒服,大哥就问为什么不舒服。子璟记得阿鸾告诉子璟,不可以对别人说在床上的事,所以就告诉大哥阿鸾是着凉了。子璟有没有做错?”
月鸾总算是松了口气,敷衍地赞赏了他一句:“子璟做的很对,子璟和阿鸾在床上做的事,是夫妻的秘密,谁都不能说。”
“嗯,子璟记得。”子璟蹲下身,一双眼灼灼盯着她,手往她腿间探去。
月鸾吓了一跳,用力拍开他的手:“你干什么?”
子璟委屈地摸摸被拍疼的手背:“子璟知道阿鸾疼,想给阿鸾揉揉。”
刚刚那眼神,是像是只给她揉揉的样子么?再说了,那地方能揉好么?
想着,便用力瞪了他一眼。
子璟心虚地站起来,转瞬却用力将她抱住,在他脖颈边撒娇,语气满足又欣喜:“阿鸾是子璟真正的媳妇了。”
他软软糯糯的声音就在耳边,温热的气息从她肌肤上滑过。这一刻,月鸾居然前所未有的笃定,就像是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她的相公是傻,但却是真心实意疼她。比起市井那些男人,不知要好多少倍。而她大概也在这不知不觉中,对这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