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周曼抓着他的手腕,一手推着他肩,便往水里按,见陈放呛了两回水才满意。陈放想着:这家伙记仇着呢,不让她得逞几次,等下有的好闹了,便手下虽推着,没有用力,来来回回几次。陈放咳完倚着浅岸边白石站立。水光到他肩膀之下。李周曼也飘过来,站在旁边。
李周曼不依不饶:“智障,要是我不会游泳怎么办?”
“你会。”
“你又知道了?”
“你要是不会游泳,应该不会动歪脑筋。”
李周曼闻言,窘迫了一小会儿,脸上差点红了。陈放拉过她的手,在水中,在水外看。
李周曼的手很白很软,嫩嫩的,和身上的不同之处在于有点婴儿肥,像蒸熟的年糕,软弱无骨。再翻过来看她掌纹,惊讶手掌上竟布满密密麻麻的枝杈,有的细,有的深,几乎搅乱了整个手掌原有的圆润掌纹。
“这些一开始就有?”陈放曾听闻,手掌有过多枝杈是坎坷命。
“不记得了。”
李周曼抽回手掌,笑道:“会算命么?算一卦,神棍。”
陈放笑道:“命犯桃花。”
李周曼大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