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陈此刻病已经好了大半了,他每天虽然都不喜欢吃药,可还是在坚持的吃药。没有办法,谁叫君墨渊说了句,如果不吃药,日后就算身子好了,也只跟他这般“相敬如宾”。
一想到这事,白陈就感觉到异常地愤愤不平。
白陈:明明我爱他,他也爱我,可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痛苦难受,纠结这件事,每天都辗转反侧,无法入睡?这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于是,白陈就在夜晚里,袭击了君墨渊,意图让君墨渊无法入眠。
而这时候的君墨渊只是身着一袭暗宝玉长袍,腰系一月牙玉佩,看起来是相当地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犹如翩翩公子般。
这么帅的模样,就是让白陈想要不管顾地扑上去,吓个他半死。可白陈却还是压抑住了这种情绪,他只是慢慢地走上去,每一步都很轻,轻到了几乎没有声音。
可是当白陈猛地扑倒君墨渊时,君墨渊却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并且反手顺势一拉,逮住了白陈。
而被这般对待的白陈,却只是不高兴地撇了撇嘴,给了他一爪,道:“放开我。”
“小团子,这么晚了,你想要做什么?”
往日里,君墨渊忙完事情后,就会主动到白陈的房间里粘着白陈,如果君墨渊没有处理完,就会先处理,处理后再找来找他。
而这已经是他们两位心照不宣的一件事情了。可此刻小团子却主动来找君墨渊了,这代表着什么?君墨渊的眼神倏的危险起来。
却见小团子只是沉默了两秒,随后,抬头眨了眨无辜的双眼,道:“我饿了,我想要吃饭,我想要你陪我去吃,不行吗?”
听到小团子这般朝自己撒娇,君墨渊瞬间感觉到满足不已。
如果白陈知道自己的行为被君墨渊视作撒娇,他绝对会把桌子都给翻了。
可由于他并不知道,于是,当他看见君墨渊愿意陪自己一块儿去时,心里头的小人都乐呵得笑了起来。
白陈:呵呵,既然你敢说我们日后相敬如宾,那好,我现在就让你饱受一下相敬如宾的痛苦。
白陈心里头的小人正如何的y-in笑着,君墨渊自然不知道,他只知道他跟他家可爱又纯真的小团子一块儿去吃饭了。
白陈自然不是真的想吃饭,只是找个借口而已。见到君墨渊如此熟练地把自己抱在怀里,白陈的眼底就闪个一丝狡诈,不过他面上却只是丝毫不显,只是眨了眨纯真的大眼眸,随后,轻轻地摇晃了下身子,似乎有些不稳般,便摔进了君墨渊的怀里。
而被抱了满香的君墨渊,却只是定定地凝望着白陈,眼神微微地危险起来了。
白陈正疑惑着他眼神为何会变得危险,正想要做什么时,就感觉到自己的小肚腩被揉捏了下,让他忍不住想要再被揉两下。
白陈此刻特别想要被顺毛,他觉得自家老攻顺毛的技术真的是太高了,高到他都想揪着老攻的衣袖,让老攻给自己顺毛了。
可是耳畔却只是响起低沉而又异常沙哑的嗓音,“小团子,你总是那么可爱,让我如痴如醉。”
白陈下意识地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他将爪子放在了君墨渊的肩膀上,眨巴着大眼眸,“君墨渊,你怎么有点怪怪的?是病了吗?”说着,白陈就用额头碰了下君墨渊的额头,他在发现上面并不滚烫后,便朝他道,“你没有发烧,你可能是病了,我们找大夫,给你看看,好不好?”
“你这般关心我,我感觉到很高兴。”君墨渊却只是定定地凝望着白陈,“我真的感觉到好幸福。”
自从有了小团子,他每日都过得好幸福,他真的好喜欢小团子。
白陈愣了下,随后,才笑了起来,“我也很高兴。”说完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正还想跟君墨渊说些什么,可是他却感觉到他的脑袋被人给轻轻地揉捏着,传来阵阵的舒服,让他特别还想要被……揉。
白陈:嗷嗷!老攻揉功绝对已经是满格了!太舒服了!
此刻白陈异常地惬意,他浑身都懒洋洋的,一看就知道变懒了。可偏生君墨渊却只是继续这般惯着白陈,继续给白陈顺毛,揉着白陈的小脑袋。
他特别喜欢白陈,光是看着白陈这副模样,他就感觉到心跳得很快。
君墨渊知道自己此刻是有点癫狂了,可他就是有点无法控制自己了。这些日子以来,他经常洗冷水澡,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哪怕洗了冷水,他也依旧无法冷静下来,他有时候会想冲动地吻下白陈。
他很想跟白陈在一起,天知道每夜他挨着小团子睡时,他是费了多大的力气才没有把小团子给吃了?他都不知道之前他是怎么熬过来的,他只知道,他不想伤害小团子,于是,他便装作坐怀不乱。他特别希望小团子身子会好。若是小团子身子好了,他绝对不会再像之前那般,温和得只会轻轻地吻这个小团子,他会犹如狼般,将小团子给吃下来。
“小团子,让我抱抱你,你不要动。”
白陈被冷不丁抱住了,他想要挣扎,可是在对上那深邃的眼眸时,他却僵了下。白陈感觉到此刻的老攻似乎跟往日不一样。
此刻的白陈还不知道自家的老攻已经快因为自己而失控了,他还不自知地眨了眨双眼,戳了下君墨渊的肩膀,道:“君墨渊,你是不是病了?如果病了的话,我就给你找大夫来,不要急着否定,如果病了就要说,我陪你一同看大夫。生病并不是丢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