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北辰没有办法,只是叹气,说:“都是自个儿折磨自个儿,你不喜欢,我便不提了。”
沈令迩笑着说了多谢。
“你能不能别一直笑了?”平白的,余北辰说了这么句话。
沈令迩有些惊讶,片刻却笑了,露出细白的贝齿:“不笑难道哭吗?”她抬起头,眼睛看着余北辰,笑也是淡淡的:“他还好吗?”
她没说这个他是谁,余北辰也没问。
“他还行吧,日日在军部忙,整天睡在办公室里。”
“那……那位小姐呢?”沈令迩知道自己不该问,可是不问心里却总惦记。
“什么小姐?”余北辰微微皱起眉,这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沈令迩猛地抬起头,没有说话,只是目光炯炯的。
余北辰在北平的胡同里练就了一身看人眼色的功夫,猜女人心思信手拈来,几乎一瞬间他就明白了里面的关节,脸上摆着了然的神色说:“哦,我知道你说的,她没跟副旅长在一块,好像是在长沙城里住着。”
沈令迩哦了一声,眼睛又垂下,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
这屋里闷得很,下午的时候护士把窗户开了道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