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岸这辈子就是跟热水过不去,但又渴,喝药似的一小口一小口灌了下去,背上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
喻霈又给他倒了一杯,放在他手边。
喻霈守着他吊完第一瓶药水,医生换上另一瓶更大的,喻霈伸手摸祁岸的脑门,说:“还是好烫。”
“隔壁有空床位,你要不让他过去睡会儿?”女医生好心建议道,“出点汗,烧退的更快。”
“不用了,我不……”
“您说的有道理。”喻霈压根没打算听祁岸的意见,直接拿起吊瓶,逼的祁岸跟她走。
“慢点慢点。”祁岸伸着一只扎针的手,跟在垫脚走路,努力把吊瓶举高高的喻霈身后,迁就她,把胳膊放低了。
喻霈选了床看起来比较干净的床铺,让祁岸躺下,掀开被子想给他盖,祁岸发着烧还反应灵敏,一胳膊肘给怼开了,坚决:“我不盖。”
“这边没那边暖和,你生着病呢,别闹。”喻霈劝道,“你穿的这么严实,还有外套,脏不到你。”
祁岸不容商量:“我不盖。”
“……”
把喻霈给气的:“你盖不盖?”
“不盖。”
喻霈伸手,在病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