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县令直叹息,后又怕蒋云误会,连忙解释:“安县民风还是很淳朴的,他们只是,只是被逼急了!又有人刻意挑事!还请您多包涵!”那县令还向蒋云行了一礼。
蒋云忙扶住他,说到:“您多虑了!出现这种情况也是意料之中,我都明白。只是,我初来此地人事物都不熟悉,还望能向您请教!”
“您客气了!我就是本地人,您有事找我就好!
您看您连家属都带来了!我一眼就能看到您准备长久作战的决心!在下甚是佩服!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蒋云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现在解释也解释不清了。
容与根本没反应过来是在说她,还以为说的是跟来的长余。
长余一脸震惊,公子没解释!不会真被我说中了吧!
那县令就在众人复杂的情绪中挥挥衣袖潇洒的走了。
蒋云看了容与一眼见她没反应过来就没解释,直接让她先去后衙安顿下来。他自己带着长余和师爷进了书房。
“许师爷,烦请你给我说下现在的基本情况吧!”
晚上,饭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