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妙平日就是个能走路绝不坐车的主,上一世坐伯府内造的车还好,这种乡间小车,味道重车轮滚也制的不好,坐着就跟受罪差不多。
靠着尤锦小睡了一觉,到了县里下了地才满血复活。
“妙儿,我估计这几日就要去田先生家住下。”尤锦突然闲话道。
“咦?”尤妙愣了愣,“为什么,我吵到你了?”
“没有,你怎么会吵到我,”尤锦否认,“这是原本的打算,快临考试住到先生家会方便许多,而且除了我还有几位同窗,住在一起方便探讨题目。”
这话半真半假,田先生之前跟他提过这个打算,但他觉得家中住的舒服,并不打算过去跟人同住。举人试他一直都是势在必得,但跟尤父跟周氏说好了考试之后再谈其他,反而对考试的自信消减了不少。
因为想给尤妙最好的,所有他就动了离家住半个月的想法,免得两人朝夕相处,他克制不住自己想东想西,昨晚看了尤妙半夜的小像,晚上梦中也都是她,白日更没有看书的兴致。
估计上一世要是没出她的事,尤锦也是要去田先生那儿住的,但尤妙的眉毛还是纠在了一起:“田先生孑然一身,你们住他那儿吃什么喝什么?要不然我跟你一起过去,也好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