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甚至是……嘲弄。
被他拒绝过的邱俞琼都还能和其他同学一样,向他请教问题,讨论解题方式,就像他对班上的其他同学一样,偶尔甚至会开开玩笑,逗大家乐一乐。
可他对自己的主动搭理却不闻不问,甚至无视。
柳云香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心情。
她曾自作主张地猜测,可能是唐梦跟他说了自己的坏话,他才会这么对自己。
可下午师破砚冷眼看过来时候的警告,就像一把刀子,直接捅穿了她的一切幻想。
柳云香把班上对唐梦和师破砚之间的各种传言当成了乐子,试图和韩一菲讨论,甚至幸灾乐祸,却看到了韩一菲皱眉。
皱眉?
那就是站在唐梦那边的人了。
柳云香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一整节课没有搭理韩一菲。
而韩一菲也没在意,只是替唐梦和师破砚感到气闷,下课后就跟几个相熟的朋友说了下具体情况。
而与此同时,徐楚也打电话跟两个当事人先后确认了下情况,这才把班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传言压下去。
压下去也就压下去了,不过徐楚最后却又摸着下巴加了把火:“其实还别说,我总觉得他俩挺配的……”
看得出来,这是一个深谙八卦之魂与兼职少女之友的班长,不愧是吉祥物!
结果徐楚这儿话音将将落下,老刘就来了教室,听见他的话就面无表情问:“你说谁挺配的?说出来我听听?”
徐楚眼珠子转,立马睁着眼睛说瞎话:“说您和您夫人啊,俊男美女,啧,简直羡煞旁人呐!”
老刘把厚厚的一沓卷子往讲台上一扔:“你他妈倒是跟我说说我夫人在哪儿?!”
全班哄然大笑,徐楚默然无语。
徐楚:失策,忘记老刘还是个单身狗了。
把徐楚训斥了一番之后,老刘才看向班上,说道:“距离高考时间越来越近了,我希望大家在这段时间里能抓紧学习,别搞什么小九九,特别是喜欢背地里说坏话的……你们的年纪也是翻着成年去的,要知道为自己的言语负责,别到时候出了什么事儿还来怪老师没有提醒!”
班上的同学面面相觑。
其实这段时间班上确实是有些飘飘忽忽的声音,针对的恰恰还就是下午一起请假的两人。
毕竟,师破砚和唐梦两人相熟的态度,真的很让人妒忌……
现在听着老刘的‘特别’指示,同学们都有些被点名道姓的窘迫。
倒是徐楚不以为然,还直接问道:“老师给个具体的明示呗……说得这么囫囵,万一有听不明白的人呢。”
他这就是典型的身正不怕影子斜了。
老刘顿了顿,随即将目光环视教室一圈,特别在柳云香身上多停顿了片刻,才继续说道:“近段时间经常有同学在背后污蔑其他同学的名声,说些子虚乌有的事情……你们随便说没所谓,但现在事情已经被对方家长已经留意了,家长下午才和学校取得联系,如果以后再有这样的情况,学校会对管不住嘴巴的同学采取非常手段。”
班上气氛顿时静默下来。
这样的事情,对于班主任而言,其实不应该把话说得这么直白。
韩一菲翻着数学作业,眼角余光就看到柳云香垂在身侧的手狠狠地捏成了一个拳头,指关节都发白了。
她忽然想起这学期之前,柳云香和唐梦还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可是这学期以来,唐梦没什么变化,柳云香却总在不经意的时候说唐梦的坏话……
思及此,韩一菲神色就是一顿。
又想起似乎一直以来都是柳云香主动在搭理唐梦的事情来,不由了然一笑。
其实她怕是早就有所察觉,但一直没有说穿罢了。
老刘这时候又继续道:“大家都是同一个班的,平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什么人是什么脾气,我相信你们一定比对方的家长更熟悉,真心待人才能得对方真心相待,懂么?”
“明白!”
这件事说完之后,老刘点了点讲台上的卷子,又道:“班长等会儿把这几套卷子发下去,另外,唐梦同学因为脚踝受伤的缘故,请假到下周一,大家要是有时间的话,可以组织几个关系近点儿的同学一起去看看她……”
说完,不等大家接话,他又继续道:“顺便把各科老师布置下来的作业给她带回去,都一个班的,没道理要她一个人在家逍遥自在拉仇恨。”
同学顿时哄笑出声,气氛瞬间活跃起来。
徐楚也在跟着笑,问道:“那师破砚呢?他可也请假了啊……”
老刘摸了摸鼻子:“开学到现在,他总共才交几次作业你们心里没点儿b数?”
同学们:“……”
老刘你这其实就是差别对待吧!
老刘继续道:“我这么说,也不怕你们心里不平衡,其实师破砚从高一开会就参加过市级省级的竞赛,高三这些课程他在高二的时候就读完了。对于你们来说高三是一个高三,对他而言,这基本是他读的第三个高三了……你们做题背书要命,他做题背书就是随便玩玩。”
众人目瞪口呆,“那为什么他没有参加高考啊……不是,他这样的成绩,其实可以直接保送的吧?”
“他没要保送名额。”老刘道:“竞赛到了最后关头,他虽然挺到了决赛,但都留了大题没做,和退赛也没什么区别。虽然这行为挺儿戏,但保送名额却还是落在了二中,跟他同样参加竞赛,但家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