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帮我解决吃鼠奶的问题,我不想吃奶。”
阎王爷怒吼,“你还是想寻死。”
“谁想寻死了?不吃鼠奶就会死吗?”
阎王爷指着王善娘道:“你看你这个小身板,怎么活?”
王善娘斜了他一鼠眼,“鼠妈自然有别的办法。”
“我只管阴间的事,不管阳间的事。”阎王不担心了,心里想着让她吃讨厌的鼠奶说不定是件好事。
“好,你不管是吧?”王善娘拉开架势,准备往墙上撞去。
“我真的撞了,我撞了,撞了哟。”
看着王善娘的无赖样,阎王脸黑如锅底,“好了,别装模作样的了,我帮你了。”
“什么时候?”
“马上。”阎王觉得他这个阎王当得真憋屈。
“多谢了。”王善娘如了意也不计较他的口气,还送他出了洞口,朝他挥了挥爪子,“阎王爷,以后我有什么事,就寻死,记得来找我哦。”
阎王爷脚下一趄趔。
“阎王爷爷,年纪大了,多吃点好的哟,身体才会棒。”
阎王爷黑着黑脸把袖子一甩,身影立时消失了
作者有话要说: 已修
王善娘小尾巴一跳跳的:本人也是有后台的人啦。
☆、004
解决了鼠生最尴尬的问题,王善娘满心的喜悦,在她的“正房”里撒着爪子跑。
跑累了,随便找了个地儿趴下歇歇,王善娘才后知后觉感到些不同寻常。一个掌管人间生死的阎王爷会被她一个小小的老鼠所威胁?即便她能寻死,他也能把她世世罚入畜生道,再不济还能派个鬼来看着她不让她寻死啊。王善娘两只前爪捧着鼠头仔细地想了想,还是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但她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中间必定有猫腻。
想着想着,她慢慢地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王善娘是给鼠妈拱醒的。迷迷糊糊中,王善娘看着鼠妈的一张鼠脸,立马记起喂奶的事,魂险吓没了,不会是来喂她吃奶吧。
好在阎王爷办事真的可靠,鼠妈并没有躺在地上露出肚皮,而是叨着她出了她的正房,到了院里,只见地上摆着一个硕大的碗。当然这个硕大是相对于她来说,只有站在碗边的鼠爸的肚子一般大小。鼠爸正冲王善娘吱吱,“小十九,快来,别饿坏了,来吃米汤。”
米汤?听名字就知道是米做的汤,不用吃鼠类的食物,简单是太好了。王善娘踮起两只后爪,前爪勾着碗边,看着满满的米汤,傻眼了,这是让她喝米汤呢,还是让她泡澡啊?
鼠爸不厚道地吱吱笑了。
不待王善娘翻白眼,鼠妈喷了鼠爸一鼠脸的唾沫星子,“小十九吃不上饭,你咋当爸的,还有脸笑?”
鼠爸一鼠脸的委屈,“这怎么怪我了?又不是我没有奶。”
鼠妈炸了毛,“你是怪我?明明先前我还有奶的,小十九不吃奶,我就出去跟你说了这事,回头奶就没了,你说怪不怪你?”
鼠爸两爪子捂了脸,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没由来的,王善娘想起了她的爹娘,有次爹在外面喝多了酒,娘就是这样训爹,爹就会做出一副可怜的模样,她们姐弟三人围着娘给爹求情。
“我饿了。”王善娘吱了两声。
“小大,去拿根长麦秆来。”鼠妈先冲前面院子吱了一声,走到王善娘面前,“小十九,等你大哥麦秆来,你就能喝米汤了。”
麦秆?王善娘不知道那是甚什物,想着应该是用来喝米汤的工具。
小大叨了一根长长的麦秆过来,一端丢在碗里,另一端递到了王善娘的嘴边。原来这就是麦秆,王善娘也饿了,一口衔住麦秆喝起米汤来。
不一会,王善娘的鼠肚鼓了起来,她吐了麦秆。才发现周围的两双鼠眼全冒着绿光,这怎么个情况?
“小十九,吃饱了吧?我们睡觉去。”鼠妈叨起王善娘回了屋里。
从那以后,王善娘开始了猪的生活。对,猪,虽然她现在是只鼠,但她觉得如今的生活真和猪没两样,吃了睡睡了吃,连三进大院都没有出去。鼠妈说她现在在小,不能出去。后来见她实在无聊,就抓了她十八哥来陪她。
然后王善娘很快发现十八哥是个吃货鼠,只要有吃的,啥都成,尤其馋她的吃食。
就凭这,王善娘把家里的情况包括外面的事弄得一清二楚。
王善娘现在投生的这家鼠,可不是一般的鼠,是方圆百里的鼠大王,按小十八的话来说,她是鼠公主。树鼠和花鼠在此里也生活了十多年,尤其奇怪的是,树鼠和花鼠是在十岁的时候成的亲,然后花鼠每年一胎,一胎三只老鼠,前面六年一直是每年三个,至到今年,只有她一只。在她上面有十八只哥哥姐姐,从大排到十九,顺便再在前面加个小字,小大,小二,小三……小十九。
在王善娘的印象中老鼠是肮脏的东西,但她的父母兄姐不是,身上经常是干干净净的,吃饭前还会洗洗鼠嘴洗洗鼠爪。无意中从小十八的口中得知,这一习惯来自花鼠,一只有强烈洁癖症的老鼠。最让王善娘感到意外的是他们从不偷人类屋里的东西,但为了王善娘,鼠爸鼠妈破例了。这段日子,王善娘吃的都是人类的食物,从米汤到饭团,从饼子到红薯全是煮熟过的东西。一开始,王善娘并没有当会事,老鼠嘛,不就是偷东西吃嘛。至到后来听小十八说了此事,她才明白当初她喝米汤时,小大和小十八眼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