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点点头,叹息一句,将贞慧郡主仗着汾阳王的威势和宠爱,嚣张跋扈,连寿阳公主这个当朝第一公主都敢往死里怼的的事情略略提了提,末了叹息道:“咱们家的门头可没有汾阳王府的高,否则嘉儿也不至于因为得了寿阳公主的喜爱,就被贞慧郡主揪着不放,处处借机打压了……”
谁家的女儿都是父母掌上明珠,凭什么贞慧郡主就能仗着身份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冯淑嘉?
她和冯异虽然念着汾阳王的恩德,却不能因此就放任贞慧郡主欺负冯淑嘉而不管不问。
“她连嘉儿也欺负了?”冯异皱眉,语带迟疑,“恩师一向宽厚于我,他的女儿,即便是不亲厚嘉儿,总也不至于欺负嘉儿吧?”
“我还能骗你是怎么的?”白氏白了冯异一眼,没有好气地嗔怨道,“嘉儿可是我怀胎十月,辛辛苦苦地生下的女儿!我难道能盼着她被人欺负不成?”
白氏说着,横了冯异一眼,扭过头去,半真半假地闹别扭:“幸好我没有在信件里说过那些事情,否则只怕你在回信里连我都要怀疑教训了!”
“那哪儿能呢!”冯异一见白氏动了怒,慌忙携了她的手,笑呵呵地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