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办不了?他们是不是漫天要价?”爷爷吹胡子瞪眼,“算逑,别理你爸,你高兴就好,要多少我给多少!”
啧啧,没法儿好好聊天儿了。骆仲晏紧绷着俊颜,怕一不心脸就要翻。
见骆仲晏不吭声,肯定是自己把天儿聊死了,爷爷不太好意思了。
“阿晏,你跟那个女人,断了吧?”爷爷谄媚兮兮。
“您想听是还是不是?”
“你爷爷我是泥腿子进城,我们都是老顽固,赶不上你新潮前卫,那个叫草儿还叶儿的女人,真接受不了哇。你别忘啦,你妈是怎么离开你爸的。”
骆仲晏不说话。他母亲携了他跟别的男人跑路,撇下了他姐和他爸。骆仲晏自己是个小受害者,却不知道他爸才是最痛心的那一个。
不明白他爸生平最痛恨,有人拆散别人的家庭。
“阿晏啊,就算全世界都欠你,你总得回去帮你爸和你姐姐啊!你爸迟早要退休,你姐姐早晚要嫁人,你忍心看你姐一个女人家在那儿苦苦支撑?”
有什么要支撑的?左不过是那点膏药生意。
明知道这是个坑,骆仲晏才不着爷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