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留一句“你乖乖地帮我写作业,不要到处乱走,以免引起怀疑。”
费子诺点头,然后看他骑着那辆拉风的机车绝尘而去。
那辆被他改装过的,银灰色的机车,每次她提出要坐一坐都被他拒绝,他的理由是:“这是我女人的位置,你不能坐。”
久而久之,费子诺却越来越想坐罗穆尔的机车,尝尝那是什么的滋味,因为她时常看见罗穆尔载着漂亮女孩和别人飙车,那些女孩都会紧紧抱住他的腰,尖叫连连,又痛苦又兴奋的,很矛盾的情绪。
虽然罗穆尔不肯载费子诺,但不表示他讨厌她,相反他还是对她照顾有加。
就像去年,费子诺被一个高校的纨绔子弟追求,堵在学校后门,罗穆尔就带着一帮人过来,狠狠地收拾了那个纨绔子弟一顿,将纨绔子弟打趴在地上后,罗穆尔表情冷冷的,眼眸里都是寒气,用皮鞋顶了顶那地上人的额头,微笑着说:“她是我妹妹,你再敢来骚扰她,信不信我将你用麻袋捆绑起来,丢进护城河里,我说得到做得到,你可以试试看。”
从此,费子诺是罗穆尔妹妹的事实就传遍了s市的各大高校,那些觊觎费子诺的男生都不敢再打主意,泡不到妞是小事,惹了阎王爷罗五少,那绝对是要断胳膊断腿的大事。
罗穆尔交过很多女朋友,都是校花级别的,每一个都带给费子诺看过,只要费子诺不喜欢,他嘴上说“你怎么总是挑剔人家,人家和你有仇啊”,但是行动上却是很果断很迅速地和她们分手。所以坊间称,要做罗穆尔的女朋友,必须通过他妹妹的检阅和审核。
至今为止,费子诺对罗穆尔的所有女朋友说“no”。
“这个太瘦了,腿和竹竿子一样,你也喜欢?”
“这个说话太嗲了,那么娇气,有你苦吃。”
“这个化妆太浓了,晚上卸下妆,就是一地的粉,多可怕。”
“这个太会花钱了,罗穆尔你还给她买名牌包包,信不信我去告诉罗叔叔!”
……
为此,罗穆尔的一任“御姐”型女友气呼呼地说:“你那个妹妹是怎么回事?总跟在我们屁股后面当电灯泡,你还总关心照顾她,到底她是你女朋友还是我是你女朋友?”
罗穆尔叼着烟,目光淡漠,缓缓说:“她是我妹妹,你想多了。”
“少来这一套!我告诉你罗穆尔,什么哥哥妹妹,全是打着名号背地干恶心勾当的!老娘我今天要和你分手!”御姐丢下这句话,踩着八公分的高跟鞋走人了。
费子诺趁机跳出来,惋惜道:“她脾气好大啊,这么大的脾气以后娶回家肯定有你受的。”
罗穆尔侧身看费子诺,他的目光逐渐深邃,慢慢眯起眼眸,似笑非笑的样子。
x街是罗穆尔的地盘,有一家夜总会,里面的老板和他很熟,常常给他最好的包厢和酒。
鱼龙混杂的x街,叫嚣着人□望的x街,罗穆尔虽然不喜欢,但时常会来,心情不好的时候会来,感到孤独的时候会来。
他修长漂亮的手指把玩着一只打火机,嘴里含着烟,袅袅青烟弥漫开来。
“罗木耳!”一个清甜的声音。
罗穆尔睁开眼睛,立刻起身开门,果然走廊上站着的是费子诺,她身边还有一个肥头肥脑的中年人在搭讪。
他快步走上前,将费子诺拎起,带到自己身后,居高临下地对那肥头肥脑的男人说了声滚,眉眼里带着一种淡淡的却呼之欲出的杀气,那男人知道罗穆尔的背景,打着哈哈鞠了鞠躬便回房了。
罗穆尔将费子诺拎回房间,重重关上门,然后粗鲁地将她丢在沙发上。
“你来这里干嘛?”他声音清冷,没有任何情绪。
费子诺打量了他一身,他穿着黑色丝绒勾金的卫衣卫裤,赤脚踩在雪白柔软的羊毛地毯上,身上散发一股凛冽的寒气,混淆着烟草和酒味。
“罗叔叔说你四天没有回家了,我就猜你会在这里。”费子诺大声道,“罗木耳,你干嘛不回家啊?”
“我的事情你少管。”他坐下,懒懒地靠着沙发椅背,伸直长腿,目光沉沉。
费子诺却不怕死地靠近他,小声地问:“我知道你和罗叔叔吵架了,你想报考军校,但是他让你读法律。”
说话间,费子诺发现罗穆尔的额头到侧脸有条淡淡的伤痕,立刻伸手去戳:“罗木耳,你又和人打架了是不是?”
罗穆尔不耐地拔下她的手,却在握住的刹那感受到了她微凉的手是那么的软弱无骨,像是一般,似乎一握就要化了。
他侧头看她,她正是花骨朵的年龄,柔柔的黑发披散在肩膀处,白皙莹润的脸带着婴儿肥,似乎可以掐出水来,粉色如樱花瓣的小唇此刻微微撅起,让人忍不住瞎想……
“罗木耳,你的手好热。”费子诺突然想到小时候罗穆尔总是会欺负她,大冬天趁她不注意将冰冷的手搁在她的脖颈上,惹得她大叫,而现在他的手掌是那么热,和一个暖炉似的,他也不再欺负她了,精确的说,他似乎有些厌倦她这个小跟班了,总是找各种理由甩掉她。
罗穆尔的眼眸越来越深,微微眯起眼睛,认真地看着费子诺,下一秒将她重重一拉,她“啊”的一声,整个身子都贴在了他灼热宽敞的胸膛上。他将她按在大腿上,双手从她的肩膀滑落至她的腰间,使力箍住。
费子诺心跳飞速,她觉得罗穆尔漂亮的眼睛像是一张软软的网已经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