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把乌龟逗到怎么都不肯把首尾四肢伸出龟壳了,他才理会文秀催促他洗澡的叫声。
文秀心疼他的俩小草,等那恶棍进去了,才小心翼翼的捧着龟壳一个一口的亲,顺便切了一大块儿里脊肉丢进龟池里。
宋仕章的手机丢在茶几上,响了几次,顽固的不肯停下来了,文秀被吵得不能看书,一看来电是宋仕章的一个亲信,拿了手机去敲浴室的门:“卫宁的电话。”
“你接吧。”宋仕章在里边懒洋洋的应。
文秀就站在浴室门口接了起来,那头一听他的声音,不正经的笑:“文医生啊,我宋哥呢?”
“他在洗澡。”
宋仕章在里头喊:“问他什么事儿!”
“你有什么事儿?”
“没什么事儿,就是跟他说一声,事儿成了。”
文秀知道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可他根本不想知道,便说:“我会转告。”
宋仕章洗完了澡,躺床上接受按摩服务,问卫宁的电话,文秀说,他说事儿成了。
宋仕章诡异的笑了一声,不满的说:“用点儿力啊,挠痒痒呢。”
这电话里说的是为了一个十六七岁的雏儿,家里人把他卖进天唱,台前老板卫宁一看就知道合宋仕章的胃口,便想讨好上司,不料那孩子性格刚烈说什么都不从,宋仕章见了一回,拍着胸口笑说喔唷,我哪里敢碰他,贞节烈妇啊这是。
卫宁知道宋仕章这是扫了兴了,宋仕章其实是个暴脾气,却又内敛,因此他有时笑起来更加怕人。
卫宁是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把那孩子降服了,这不立刻就来通报,没想到文秀接了电话。
宋仕章跟文秀的关系说不清道不明,文秀跟在他身边时间最长,宋仕章迷恋他的时候,都摆出一副浪子回头的姿态来了,吓得几个熟识故交都以为他这是要从良。可什么感情都经不起时间的拖沓,十几年了,总是要腻的,只是他没有腻之前,所有人还是得尊敬着点儿文秀,毕竟他跟宋仕章其他床伴儿不一样。
文秀不敢使劲儿按摩的原因是怕宋仕章起兴,这人精力旺盛,要是真来了兴致,一晚上不带消停。他已经过了而立之年,腰身不像少年时那样软韧,晚饭前车里的那一次就足够他酸疼一两天了。
宋仕章被伺候的很舒服,四十出头的他有着一副精壮的身躯,得益于平日的锻炼和保养,宋仕章的身手了得,全是年纪小时实战出来的,那会儿他是附近几条街区有名的小霸王。
他翻了个身,赤身luǒ_tǐ的靠着床头看着文秀穿着宽松家居服的纯良模样不动声色。
文秀拿薄被搭在他腰腹间,自己打了个哈欠,却突然被摘了眼镜扔一边儿,脑袋压着往宋仕章的下身去。
文秀暗暗叫苦,才过了半个月的清闲日子,不是这一晚上都要补起吧。他忍不住抗拒,嘴唇摩擦龟 头,不肯开口含住。
文秀暗暗叫苦,才过了半个月的清闲日子,不是这一晚上都要补起吧。他忍不住抗拒,嘴唇摩擦龟 头,不肯开口含住。注意力全在前头呢,冷不防宋仕章的手指猛地插入了□□,他疼得一个激灵,使劲想挣脱,却被翻身压在了下面。
宋仕章是有意逗他的,他知道不管他做什么,文秀都会顺从接受,只因为那些年的资助,文家这对姐弟一看就是傻死了的那种类型。宋仕章的心情有些矛盾,他又想这个人能换换花样顶撞自己,又想看他乖乖的被操 得哭泣求饶甚至是失神尖叫的模样,睡了他这些年,自然是不新鲜了,卫宁他们都知道他喜欢嫩芽儿,上了十八岁的他都兴趣不大了,可只文秀这一个,他暂时还没有要撒手的念头。
“想不想知道卫宁说的是什么事?”他舔他的颈侧问。
文秀的胸腔被压迫的不能起伏,困难的应:“你说,我听。”
宋仕章伸手拿手机,拇指顶开了,把那孩子的照片给他看:“像不像你?”
文秀近视好几百度,只能努力对准焦距,几乎要贴着手机屏幕了:“……像。”其实他没看清。
宋仕章被逗笑了:“你他妈平时照镜子吗?”哪里像了。
文秀呼吸困难,憋得脸红,干脆心一横,敞开了两条腿:“进来。”
宋仕章恶劣地问:“进哪儿?”
文秀不做声了。
这副样子让宋仕章的表情冷了下来,从他身上起来了,裹了睡袍出去抽烟。房间里一下安静,文秀没一会儿就睡着了,抱着薄被卷成一团缩在宽大的双人床中央,像只仓鼠。
宋仕章抽完烟回来见他睡得那么香甜,心里真是一股子火气没处发,折磨人的方法他有一百种,最简单的,弄醒他,干得他明天站不稳。
可宋仕章就只是想想,他知道自己下不了手。下不去手这个事实让他更加恼火了,□□都涨得发疼了。
卫宁没料到这个点儿了宋仕章还会来“天唱”,即使文秀接的电话,按说是该在那边过夜了。
他的脑子何等机灵,第一反应就是文秀把宋仕章惹毛了,要么就是宋仕章没法忍受跟文秀睡一张床了。
宋仕章一见他就问:“人呢?”
卫宁明白他问的是谁,忙说:“在在,吉米正教他懂事。”
吉米是“天唱”的公关部副经理,一个走路不小心就会扭腰,伸出手来忍不住要翘小拇指的男人。
宋仕章头也不回:“送到我房里来。”
卫宁心里揣测这是怎么了,却也不敢耽误,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