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侍应在说欢迎光临,文秀瞟了一眼,进来的是宋仕章,他一下子坐正了,把脑子里在想的事情挥干净,生怕被看出异样来,他们对对方的了解是相互的。
李洁低头搅拌冷掉的咖啡,感觉到身边来了一个存在感很强烈的人,抬头见是宋仕章,她惊得差点打翻杯子。
宋仕章并没有看她,只问文秀:“聊完了吗?”
文秀点头,起身对李洁说:“下回再见。”
文秀上了车,宋仕章从另一边也坐进来了,关门的时候砰的一声巨响,司机都感受到了他的怒气。
宋仕章还是没办法忍受这种场面,见面不是关键,而是文秀抬头看见他进门时的那一瞬间狼狈惊慌。宋仕章在他眼睛里看到了什么?那是很久以前他软在自己怀里才有的眼神,他用这种眼神看李洁,这直接把宋仕章刺激的想起了他们有个孩子,他的人背着他跟其他人上床的场景。
司机等着他说开车,但没等到,他靠在椅背不作声。
文秀料得到会有遇到这种情况,等不到婚礼宋仕章就会发作,会一次比一次暴躁,而婚礼则是吉凶未卜的终结。
文秀想让他息怒,问:“你开着迈巴赫去买菜,围观的人多么?”
宋仕章对司机说:“你先下去。”
司机立刻开了车门:“是,宋先生。”
文秀莫名紧张起来,宋仕章的花样出奇的多,未必样样他都能承受得住。
他的脸被扳了过去,宋仕章问:“你跟她聊了什么?”
文秀努力概括重点:“只是订婚之前双方要了解的一些事情。”
宋仕章冷笑:“哦?”
文秀觉得宋仕章好像想在他眼里找到说谎的证据,但他没有说谎,所以他坦坦荡荡的看着他。
宋仕章说:“我想来想去,想不出来你跟一个女人上床的样子,你做的出来,我连想都想不到。”
文秀心里苦笑道,岂止是你,我又何曾想得到。
宋仕章收紧了虎口,文秀觉得下颌骨要被捏碎了,这让他刚刚少了一个牙齿的口腔不堪重负,痛得皱眉轻呼:“疼……”
宋仕章封住了他的嘴巴。
文秀以为会遭受到更大的疼痛,但宋仕章吻得很轻,扣着他的后脑勺温柔的舔他的牙关,舌头强势的伸到他口腔里搅弄。
文秀不敢轻举妄动,尤其是察觉到他剥开了他的大衣领扣,一颗一颗往下去,手伸到毛衣下面解他的皮带。
这不是第一次他在车里做,实际上宋仕章常常是说来就来,没有什么固定地点,文秀猜不透他为什么要让司机出去,这让他一直警惕着不能放松自己。
他的敷衍让宋仕章停下来吻他,额头紧贴着,问:“你喜欢什么样,要自己说,你不说我猜不到。”
文秀一时反应不过来:“嗯?”
“你好像……你是不是不喜欢跟我做?”
这个问题宋仕章其实不想问,因为这让他很狼狈。
文秀说:“我没有不喜欢跟你做。”
为了证明这点,他主动压上去吻宋仕章,却被挡开了。
宋仕章的表情很正经,不喜不怒,说:“你没有不喜欢,那就说喜欢。”
文秀说不上来,他不会撒谎,也不想撒谎,他不排斥宋仕章的亲近,甚至渴望从前的那种欢愉,但是他觉得疼,疼得他没办法喜欢。
宋仕章等来等去只等到沉默,这让他突然凄凉起来,仰头靠着颈枕,扶着额头按摩两侧太阳穴,说:“你不喜欢。”
这个挫败不堪的宋仕章让文秀心生怜悯,但还没等他说些什么安慰的话,宋仕章已经端正了自己的身体,把他拉了过去放在自己怀里,很精神的看着他笑:“不喜欢啊?那就做到你喜欢为止。”
这种口气让文秀失神,失神间宋仕章已经剥掉了他的裤子,手包住他的屁股抓捏,低头含住了他的□□。
文秀想抓住什么握紧拳头抵抗可能会到来的一切,包括快感或者痛苦。他靠在前后座的隔板上,背脊顶着显示屏,有些不舒服,宋仕章好心把靠枕递给他,但文秀没能放到自己背后便被阴 茎头端传达过来强烈刺激激得抓紧了靠枕呻吟:“嗯!”
宋仕章的口腔温暖粘滑,包覆得很紧并且吞吐有力,文秀觉得自己浮浮沉沉,被吸吮的时候,像是灵魂要被抽出来了一样。
他怀疑宋仕章的舌头像豹子那样,其实是头野兽,那地方有倒刺,明明是最柔软的物体,却最折磨人,他的舔舐很使劲,舌尖用力的戳刺尿道口内面,执拗的像要钻进去。
宋仕章是老手,熟练老道,倘若换他伺候别人,他能让伴侣飘在云端欲死欲仙。
文秀不是对手,他早已经意识涣散,他只想能射出来,便循着感觉挺腰把自己往更深的地方送,一次又一次。
宋仕章不动声色的拿润滑剂,拇指沾湿了,指腹按摩文秀的肛 口,缓缓打转,试探能够插入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