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学徒,只有二十多岁,旁边一个更小,反倒是背对着艳娘打铁的人更像是老板,那个人很高大,后背上还有两道长长的刀疤,古铜色的肌肤都是汗水,估计身高有一米八五,身材真的很好,估计模特也就是这样吧,这样的身体,给女人的感觉就是被这样的男人拥抱,肯定很有安全感啊。看得时间有点长,艳娘有点紧张,自己毕竟已经是什么都知道的人了,对男女之间的事可以说是非常的熟悉,前世还是一个孩子的母亲,有十年的婚龄了。哎呀,都怪这个男人的后背实在是诱人啊,艳娘眼看着一滴汗珠从他的颈间滑落,一路下来,一直延伸到腰带,艳娘甚至在头脑中描绘出了那滴汗珠往下会经历到哪里,正在幻想着,那个男人猛的回头,艳娘吓了一跳,有一种做了坏事被抓到的感觉,那个男人长得非常的硬,就是那种不会笑的人,眼睛过于锐利,鼻子过于挺直,连嘴角都不见一丝的柔情,在脸上,根本看不见一丝的笑纹,可见这个红男人根本就不怎么笑,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就象是一个单纯的孩子面对家长,耍不出什么花样,就象现在,他的眼神就带着一丝玩味。
“艳娘,这是秋师傅,他手艺很好的。”秀秀过来给两个人介绍,
“啊,秋师傅。”艳娘知道自己现在一定是脸红了,暗骂自己没出息,偷看猛男被抓到了。
“嗯。”秋景点了一下头,不过艳娘的脸色更红了,但是输人不输阵,
“秋师傅,麻烦你给我做这个器物,我希望尽快可以做好。”艳娘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怎么说也不是小姑娘嘛!
“知道了!”秋景答应了一声,又回头去忙他的活了,“把样子告诉青山”然后扔下了这么一句。
“两位和我说吧,我师父在忙。”青山是那个年纪大的,虽然说是二十多岁,可是长得也很壮硕,笑呵呵的招呼秀秀和艳娘。
甜姐
郑建功看着两个女人走出了店铺,赶紧笑嘻嘻的来到秋景的面前,
“师傅,是那唱歌的女人。”郑建功在回来的路上,也偷偷的打量了那两个女人,
“嗯。”秋景想起了偷看自己的那个女人,穿着粗布的衣服,脸上没有丝毫的怯懦,尤其是那双丹凤眼,在看着自己的时候,特别的勾人,看的他心里怪怪的,
“师傅,我看那个女人好像是看上你了。”郑建功很有深意的看着自己的师傅,似是在观察他的表情,果然没有失望,师傅表现出了一丝兴趣。
“谁?是哪个?师傅?”青山听到了这样劲爆的八卦,怎么能不激动呢?要知道现在比较流行的是白面书生,象自己师傅这样的,算是丑男了。
“哎呀,就是那个比较白,比较漂亮的那个。啧啧,那身段,那眼神儿,就没怎么离开过师傅,风情啊!”郑建功说着,好像还在回味似地吧嗒嘴儿。
“是吗?”秋景抬头问了一句,心里说不出的受用,在郑建功看来他的嘴角已经翘起来了。
“去,你没看她梳的是妇人头吗?你想让师傅和那女人苟合啊?”青山嗤之以鼻,
“是啊,师傅……”郑建功也很失望,已经有主儿了。
“滚,干活儿去!”听秋景这样说,宋青山和郑建功两个赶紧灰溜溜的走开了。听了两个人的分析,秋景的心情很不好,是啊,那是个有丈夫的女人,其实自己不也算是有主的男人吗?越想心情越差,打铁的力道也更是毫不保留。
“青山,师傅怎么了?生气了?”郑建功有点害怕了,师傅生气非常的可怕,要是在合适的地方,那可是要血流成河的。
“我看是欲求不满吧?那个小娘子是个嫁了人的,所以失望了吧?”青山小声的给郑建功解释,两个人都明白了似地,默默的开始干活,谁也不敢惹那个家伙。
回去的路上,艳娘还是忍不住好奇,问秀秀,
“秀秀,那个开铁匠铺子的是什么人啊?怎么好像很凶的样子?”
“你是说秋师傅吗?他呀,听我妹夫说是从战场上下来的,那个青山,和我妹夫郭玉宝是表兄弟,前两年过来咱们这里的,和他师傅还有师兄在这里开了铺子。”秀秀担心被艳娘被凶神恶煞的男人吓到。
“啊,这样啊,怪不得你和那个叫青山的熟悉呢!”艳娘点点头,
“怎么,你不会看上了那里的男人了吧?哎呀,他们的日子是很好,可是,都是粗人,不会怜香惜玉,长得也不好看。”秀秀担心艳娘犯傻,
“瞎说什么啊?我是个寡妇,还有两个弟妹要照顾呢。”艳娘的这个解释不知道是给自己听,还是给秀秀听。
“寡妇怎么了,你还这么年轻,早晚还是要找个人家嫁了才行。”秀秀也是真心的为艳娘着想,“你也不想想,等你家小刚长大了,娶妻生子了,平儿嫁人了,那时你怎么办?”
“好了,不要说了,我知道。”艳娘非常感激秀秀为自己着想,可是如果真的再结婚,说实话,艳娘很反感,前世的婚姻对她的负面影响,依旧还是存在着。秀秀看艳娘的脸色不好,也知道不能再劝了,可是不代表她会放弃,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好姐妹,孤独终老。
在办喜事的头一天,艳娘就带着两孩子,和秀秀一起去了她的娘家,在铁匠铺做的器具也是秀秀去取回来的,艳娘觉得很尴尬,心里也有点排斥。说不清是排斥人还是排斥婚姻。
艳娘要在头一天就准备好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