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分说地拉着她往湖边走。
a中里头的湖叫做镜湖,就在篮球场的旁边。
晚上没有一丁点的风,那湖面真和镜子似的,映着天上的一轮圆盘似的明月,与湖边垂柳的倒影交相呼应,美得像幅画。
凌超拉着肖兔来到镜湖边上的时候,旁边的篮球场上还有几个人在打篮球,那边嘈杂的人声和他俩的沉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肖兔想把手从凌超手里抽出来,甩了几下,竟然没成功。
到底是什么时候他力气变得那么大的呢?肖兔有些郁闷,可郁闷之下却似乎又隐藏着那么一点点高兴,说不出的感觉。
这时候,凌超已经停了下来,放开她的手,找了张湖边的石凳坐下。
‘过来。’他朝她招招手。
肖兔忽然有点尴尬,踌躇了一下,才慢慢走过去,可以坐在长椅的另一头。
凌超没说什么,盯着不远处的篮球场发呆。
沉默让肖兔浑身都不自在,刻意挑起话题道:‘你很久没打篮球了吧?’
‘恩。’他没回头,低低应了声。
奇怪,今天的凌超很不一样呢,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考前抑郁症?想到这里,肖兔决定活跃一下气氛。
‘他们没你打得好!’
果然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凌超竟然回过了头,盯着她看。
‘我们班女生都特迷你,说你打球的样子帅呆了!’肖兔说着,偷偷瞧了他一眼,见他似乎听得津津有味,便开始滔滔不绝起来,‘特别是我们班那个副班长花慈,是你的头号粉丝,娟子说她连语文书上都写了你的名字……巴拉巴拉巴拉……’
待肖兔口沫横飞地说完,一直沉默的凌超才问了句:‘那你呢?’
‘我?’肖兔愣了一下,‘我怎么了?’
‘你有没有在书上写我的名字?’
‘怎么可能?’肖兔反应过来,红了脸,‘我……我没事写你的名字干嘛?我又不是花痴……喂!你干嘛?’
说话间,凌超已经以最快的速度拿出了她的语文书,在扉页上潇洒地签上自己的名字,又把书里,还一脸大度道:‘你放心,我不介意的。’
肖兔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谁说凌超得的是考前抑郁症?这分明是考前神经病!
就在这时候,隔壁篮球场上那几个人忽然一哄而散,嘈杂声打断了肖兔的思维。
凌超往篮球场方向望了眼,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句:‘你知道我为什么打篮球吗?’
‘为什么?’肖兔问。
‘因为三年前的今天,你把我摔出去了。’他低下头,独自呢喃。
肖兔一时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我想你现在应该摔不动我了……’
话音落下间,他已经飞快地站起身,伸出双手将她压在了椅背上。
气息的转瞬间靠近,让肖兔的脑袋顿时一片空白,等回过神来时候,凌超的唇已经近在咫尺了。
三年前没做完的事情,今天应该补上了吧?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哪怕凌超算得再周全,也万万不会想到半路会杀出个保安来。
一道手电光照来,保安大叔兴奋的声音响起:‘那边的同学,我已经看到你们了!’
‘靠!’平生第一次,凌大公子骂了脏话,他抓起肖兔的手,拔腿就跑。
‘唉!……’肖兔大喊,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你们给我站住!’保安大叔拿着手电筒在他们身后狂追,‘学校的湖边是不能乱搞男女关系的!你们不要跑啊……喂!’
这样你跑我追了整整半个湖,保安大叔终于体力不支,一屁股坐倒在了湖边。
‘年轻真好,跑都跑得那么快!’大叔感叹了一声,扭头,看到了湖边长椅上那只挂着兔,终于转悲为喜。
跑得了鸳鸯,跑不了包啊!
肖兔的第二天被保安大叔直接送到了她的班主任薛小小那里,还绘声绘色、添油加醋地描绘了一遍昨晚的情景。
薛小小听得气从中来,,抽出里面的一本书,打算看看这乱搞男女关系的人谁,结果一翻就翻到了凌超昨晚写名字的那本。大大的扉页上潇洒地写着凌超两个字,下面角落里是肖兔自己的署名,两人中间竟然还画了一颗爱心!
这,这也太赤裸裸了吧!薛小小被雷得外焦里嫩。
话虽如此,但最后薛小小也没怎么为难肖兔,毕竟凌超是校董的儿子,这事儿要是闹大了怕校长那边交代不过去。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于是那天她上课的时候那进了教室。
当着所有同学的面说:‘肖兔同学,希望你以后不要在语文书上乱涂乱画,特别是不要写某些男同学的名字,还画那么难看的爱心。’
肖兔看着书页上凌超那飞扬跋扈的签名,和那颗草草两笔而成的爱心,想了一晚上的情思、情窦、情啥啥的全都没了。
凌超, 恨你!t_____t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下章要离别,所以这章恶搞一下活跃气氛,是不是又jq又猥琐呢?口胡,俺果然还是忍不住想恶搞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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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发的野鸳鸯事件算是活跃了一下气氛,一个月后,高考终于来临了。
由于学校要作为试场,所以高一高二都要放假两天,肖兔暂时不回家,只好在凌超家的公寓里暂住,而凌妈也特意从镇上赶来照顾儿子。
考试的最后那天下午,天气异常闷热,天气预报里都说,这是近几年最热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