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卓译低头舔了一下李唯眼角的泪。
「!我快痛死了!要是明天你发现我已经死了你就把那些钱喂狗吧!不用给我家人了!哪个变态发明这种……这种……啊!啊……好奇怪!啊……嗯……」
卓译一边在李唯体内抽送,一边听李唯在叫骂,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高潮的时候,有一瞬间的失神。
对于第一次而言,的确是有些过了。
卓译趴在李唯身上歇息了片刻,就把全部c-h-a进去的东西抽出来。拿出来的那一刻,李唯后面的血淌了一滩。
他看着床单上的白色和血迹,起身叼了一根烟,「还活着么?」
李唯看着青白的灯光,面容有些模糊,却是用尽全力才说出了这么一句,「还没死……」
卓译走过来拍拍李唯的脸,「真有专业素质。」
李唯笑了一下,惨白的脸色惨白的唇。
原来游戏才要开始啊。
不得不说,卓译这个人还是有些变态的。
先不论他的性向,他整个人的生活就有些不怎么正常。
比如他能无时无刻发情,能在各种地点各种时间把他压倒作个昏天暗地。
在最初的一个月只是一起z_u_o爱睡觉,偶尔卓译会笑得很儒雅,带回几个漂亮的女人搞几次。李唯才知道卓译是个双。
不自觉的在心里冷笑了片刻,李唯觉得分外讽刺。
怎么说呢?
卓译的生活和里差不多吧,有些不太真实。
有很高的智商,有继承于家族的巨大家业还有一个私人助理──就是李唯,还有一些情人若干。每天长袖善舞周旋于那么多男人女人之间。
李唯有时候会想,这样的人怎么不j-i,ng尽人亡。
日子还不错,他就住在卓译家。吃他家的,用他家的,还搞他家的主人。当然,前提是如果他在床上被做的昏倒算他搞卓译的话。
他在卓译公司作助理,美其名曰助理,其实也就是在他工作烦心的时候供他取乐而已。
有钱人大概都是变态的,李唯如此想着。
想起以前自己总是温柔看着女友微笑,下一秒却把她丢弃的样子,其实也挺变态的。
钱?钱应该是一点一点积攒的,要是一下子得到很多钱那叫暴富。而暴富必有横祸,所以李唯也就是每次做完以后问卓译要点小钱花花。
一个男人向另外一个男人要钱实在很贱,而正顺应了李唯的那句话:穷人是没有尊严可言的。所以他也很安心的向卓译要钱。
他会笑眯眯的主动扑到卓译身上,当然,很优雅很好看。好像是软弱无力的淑女不小心倒在绅士怀里一样,然后再不小心摩擦到一些地方。
火被谁点起自然要谁灭了。
李唯很乐意为流氓一般的卓译灭火。
而事后他总会很儒雅的戴起金丝框眼镜,「谢谢惠顾,十万。」
卓译会笑嘻嘻的问他:「我找个没经验的都没你那么贵。」
李唯也会笑嘻嘻的回答他:「第一,我的第一次终结在你手里,第二,你找得到我学历那么高的倾向,因为你z_u_o爱的强度实在太大、频率太高。」
卓译笑的更加灿烂,一个人的低贱性格发挥的这么极致实在少见。
第一次见到李唯时风度翩翩的样子他记得一清二楚,他说对不起先生我不是gay,也不是mb。可是不过两个月的时间,这样一个清高优雅的人却能在这里如此恬不知耻的问他要钱,而且讨价还价的水准绝对不亚于公关店里的妈妈桑。
他指指自己的胯下,「不如你把上面的清理干净,我可以考虑明天往你帐户里转十五万。」
李唯仍然只是笑,笑容里带上了几分妖艳色彩。然后低下头,埋首于某人的胯下。
事实告诉我们,尊严一般都次于名利。
故事都应该这么发展,有钱人应该娶个不可爱但是很有用处的老婆。
卓译就得到了这样的照顾。
某天早上,李唯睡眼朦胧的被拖了起来,然后他本着不耻下问的宗旨,用昨天晚上ji,ao床叫哑了的破嗓子轻轻的问:「你干什么?」
卓译倒是不怎么吝惜自己的笑容,朝李唯笑道:「今天我结婚。」
「啊?」李唯揉揉有些微微发红的眼睛,然后不知什么时候阳光从落地窗里照了进来。
嗯,真是个少有的惬意的早晨,墙上华美的钟正在敲响,是早晨八点。说是做梦好像也不是那个时候了。
于是他突然笑起来,对着眼前的人道:「卓先生,你昨天做的发烧了?」
卓译收敛了几分笑意,淡淡道:「我想应该没有,怎么说今天也算是我的大好日子,我怎么可能那么不爱惜自己,在今天生病呢。」
李唯倒也不惊讶,只是慢慢披上丝质的睡袍,戴上眼镜,「卓先生,你可不可以给我点钱带我去看病,我觉得我开始幻听了,大概是昨天被你蹂躏的结果。」
卓译看着一脸儒雅云淡风轻的某人,眼睛染上了一些莫名的色彩,眯起眼看着眼前的人,把打了一半的领带松开,「这样叉着腿靠在床上和我说话,你觉得好么?」
李唯挑眉轻笑,「我想卓先生应该不会做出不合时宜的事情,毕竟待会儿你还要赶着去结婚。」
可惜话刚说完,卓译整个人就已经扑在了李唯身上。
眼带着半分笑意,卓译看着李唯。
终究是不可避免的一场了。
风卷云残,一片狼籍。
「卓……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