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了双腿,随即双唇便被吻住。她不解地睁大眼睛看他,忽然猛地抽一口气,温远不受控制地拱起了腰。
“放松,远远。”
“呜呜呜不行不行不行!”
她咬着唇拒绝,忽然一记深顶,剩下的话全部咽了回去,快感漫过头顶,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抱紧面前这个男人颤栗不止。
在性事上温行之基本都处于主导地位,因为这姑娘太容易紧张,放不太开。不过他从不会强迫她,他是享受这个慢慢让她接受他的过程。
他全身而退,贴着她柔软的地方慢慢地磨着她,白嫩的大腿根被他一手握住,两条腿被分得很开,他慢慢深入,埋在她的体内深处缓慢地动,这种折磨简直要了温远的命,她不合作地扭着腰,温行之知道她忍不了了,低低一笑,一手握住她的腰,一手将她的双腿分开,开始扎实而迅猛的进入,一记深过一记。
“呜……”
她咬着唇,不想发出让她羞愧至死的声音。
可偏偏温行之太过强势,屈起她的双腿,紧贴着她的身子,力道比之前更重。
“呜呜,温行之!”
温先生的眼眸暗了些许。
他松开了她,慢慢退了出来。温远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刚要动一动手指,便被人懒腰反身抱起,双膝跪在了床上,背对着他。
这个姿势!
温远条件反射就是不要,可某人早已先下手为强,占据着她柔软的地方,不放缓力道和速度的进入。她控制不住地一次次痉挛,换来的是他更加狠猛的动作。温远哭泣地呻、吟出声,双腿几乎已经支撑不住,若不是抱着他的手臂,她早就软掉了。
“温远——”
他贴着她的耳边喊她的名字,温远听不清了,呜咽着回应。她的声音对温行之而言是绝对的死穴,柔媚地简直让他忍不住将她拆骨入腹才解气。他抬起她的下巴,深深地吻,将软哑至极的求饶声悉数吞没,将温远整个人都笼在他的怀中。这种接近禁锢的疼爱让温远浑身颤栗不止,嫩汪汪地脚趾蜷做一团,双手用力地想要抓住什么又想要推开什么,放佛就此死去,直至他致命的索要将她带入无声的高、潮。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by番外的,大家是想看正文捏还是继续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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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37、
一巴掌过后,徐小荷和温远彻底闹掰了。
吵架过后的第二天徐小荷就换了宿舍,跟经管学院的另外一个专业的同学一起住。关于温远的传言也有,而且还有多种版本,不过当事人毫不在乎的态度让私下里好奇打听的那些人渐渐没了兴趣。真应了周垚安慰她的那句——这些人没什么恶意,不过就是生活过得太平淡找些乐子而已。
温远淡淡一笑,不说什么。
元旦一过,期末考试就随之而来。
t大的考试周一直有这么两个特点:长和难。长是时间长,难是考试题难。所以同学们都亲切地称之为裹脚布。
温远这一宿舍的人平时对学习都是不怎么上心的,不经常逃课,但偶尔也会有兴致一来结伴逛街于是便要翘掉几节课的情况出现。所以考试周一来,这三人压力颇多,扎根自习室差不多一个多月,总算将期末考试应付了过去。考完了便轻松许多,刘春喜和周垚都打包行李回了家,温远则在t市多留了几日。
这天,t市又下了一场雪。今年t市的降雪量超过了过去五年的总降雪量,电视台为此还专门做了一档节目来谈论气候变暖趋势下这略显诡异的天气。普通民众并不太关心这个,唯一的感觉就是出行不方便了许多,而且还冷得要命。
不过温远毫无感觉,因为gp大楼常年用中央空调供应冷暖气,温度甚至比供暖公司提供的还要高。温远躲在总监办公室里玩儿电脑游戏,自然是感觉不到冷。她在这里呆了快一周了,名义上是来实习的,可考试周后元气大伤,温远也懒得再去为一些数据费脑子,就搬了笔记本过来天天打游戏。这几天都这么过来的,略不同的是,今天温远同学的心情不怎么好。
温行之在一旁小会议室开了个临时会议,冗长的两个小时,散会时下班时间也快到了。揉揉眉间,推开办公室的门走进去的时候,发现温远正趴在小茶几上一动不动,而游戏界面里面她操纵的那个小萝莉已被人杀的片甲不留倒地吐血。
他站在一旁,俯身看了看,然后敲了敲她的脑袋:“今天的战况怎么惨成这样?”
温远抬起头,眨巴眼睛看了他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埋头拿起鼠标来狂点。可死都死了,亡羊补牢有个什么用。温远沮丧地关掉了电脑。
温行之有些好笑地看着她,也不急着问,坐回办公桌,将手中的文件处理地差不多才开口:“说说罢,怎么回事。”
温远觉得这人神了,她这边什么也没表现出来呢,他怎么就知道自己有事?撇撇嘴,她说:“成奶奶刚刚打电话了。”
“说了什么?”
“催我回去呗。”
温行之哦了一声,从文件中抬头看她:“老太太知道你什么时候放假?”
温远眼睛四处瞟,就是不看他:“不,不小心说漏嘴了呗。”
当真是笨。
“那老太太什么意思?”
“说、说是让明天。”温远略显心虚地回答了一句,看了看温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