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浣浣是在一阵窒息般的吻中醒来的。
口腔中那胡乱搅弄的舌头顶弄着自己的下颚,见她惺忪地睁开眼,郑凛叙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又吸住很久才放开她:“睡饱了?”
“唔……还没……”她哀嚎一声,转身用枕头盖住自己的头。昨晚被他折腾到半夜,如今转个身都酸疼,双腿之间简直就像被摧残过般,连一向能忍的文浣浣也是要禁不住。
见她不适地蹙眉,郑凛叙就心疼了,心里刚才还打算让她起来把她送回家,顺便跟对方家长商讨一下“事故”的处理,见她一句嘟囔,整个心都软了,就干脆陪她一起躺下,双手从身后搂住她。
但是没有一会儿他的手就不安分了起来,一手掌控住她慢慢地揉,这般慢条斯理的逗弄让文浣浣难耐地动了动腰。
“嗯?”
早上沾染了yù_wàng的声线变得十分低哑性感,他手掌微微收拢,感觉到红梅悄然绽放,便笑着用膝盖从后面顶开她的两条大腿,挤进去用自己的磨蹭她的丝滑。
文浣浣什么都没穿,被他□在外的大腿根磨蹭,没几下就嘤咛着,花液直接沾染了他的大腿,郑凛叙用手指勾了一把,蹭在她的肩上,一一吮去。
“不要了啊……我疼……”她推搡着他如此不知羞的举动,没想到他真是变着场景明骚,初尝jìn_guǒ的她还是放不开,趁着场面还没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之前,她忙手脚并用离了他的怀抱,窜进浴室去了。
郑凛叙好笑地看着她落荒而逃,还真把他当qín_shòu了?
等她洗漱完,他走进浴室和她一起头抵着头刷牙。宽大的浴室镜子里,他高大的身子微微弯腰,把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两个一模一样的牙刷,他的眼底带着餍足,活像一只吃饱喝足的肉食动物,而她则眼睛红红的,不时朝着镜子的方向瞪了他数眼。
没有再做什么□的举动,他用右手搂住她让她贴近自己,左手拿牙刷,这样的时光……就似乎他们一直都这样,似乎,那单方面等待的十四年,他们就是这样度过的。
“今天把行李都搬来我这里。”郑凛叙今天不去公司,所以换上了一件v领亚麻色毛衣,简单随性的装扮却被他穿出不一样的味道来。
文浣浣僵住,本来还在欣赏着美男的眼顿时变成囧字,于是问道:“什么意思?”
“同居,”郑凛叙面容不改,“就是男女双方在非契约下结成的婚前协同方式,你也不能让一个太久没吃肉又突然吃上肉的男人素太久吧?”
他那尾音带动文浣浣颤了颤。
“爸不会同意的。”为了维护自己的正常作息文浣浣表示强烈地反对。
“我去说。”
“姥爷也不会同意的!”
“小傻瓜,”文浣浣的脸被捧起,郑凛叙笑地十分温柔,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文浣浣大受打击,“你以为昨晚没有姥爷的默许,我能就这样把你拐上床吗?”
文浣浣风中凌乱了。
“而且,”郑凛叙顿了顿,随即幽怨地道,“十四年,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对你,我不会再放手,死心吧。”
他的样子,为什么有点……怨夫?
文浣浣忍俊不禁了。
“唔,那本女皇就勉为其难,封你做我的侍寝吧,好好伺候,不然我就退货!”
郑凛叙被她有板有眼的话逗笑了。
“是,保管女皇陛下满意。”
也不知道郑凛叙是怎样和姥爷等长辈们交涉的,总之到了最后,是郑凛叙派了一队的人来帮文浣浣搬行李,文浣浣站在大院中,看着一群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进进出出,不禁扶额。
周围的邻居纷纷凑上来观望,文启雄看不惯这些场面,早早地喝着一群师弟师妹们进了练武场,只有小师弟一脸欠揍的模样倚在门边,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文浣浣见到他,自然不会放过,他可是知情不报的共犯,一想起这些年他的那些异常举动此刻都有了解释,对他也就不用手软了。
“嗳!师姐……你不能这样忘恩负义的!虽然我也是收了姐夫的好处才做的那些事,但是这不你还不是不满意嘛……嗳?!别打脸啊!!”
最后被“误伤”的小师弟嘤嘤地跑开了,之前比武的时候被郑凛叙揍得那一身到现在都疼,姐夫恩将仇报对他这个牵线人又踢又打就算了,为什么最后连师姐也要掺一脚!他的小俊脸啊!!
于是日子过得十分滋润,文浣浣日复一日地在郑宅以及周边地区作威作福,郑凛叙对自己兄弟们的控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昏君两个字发挥到了极致。
在某一天文浣浣要求到市中心的健身场找人练武后,郑凛叙终于理解了为什么武馆内众多男人都很少让文浣浣出门的原因,果断的找来一批技术人员,不过两个月的时间,一间大小适中的武道场就被建在了郑宅的后院。
文浣浣高兴坏了,当着施工人员的面就跳进郑凛叙的怀里狂吻,最后被他拖进房里操练了一天,在她腰酸背痛地一蹦一蹦进比武场练拳后,郑凛叙本以为这下该消停了,但是没几天文浣浣又开始嚷嚷了。
“我不管!我就要找人来陪我练拳!”文浣浣刚刚洗过身子,身上还没干透,她趴在郑凛叙的背上,水一滴滴地滴在企划案的纸上,郑凛叙全然不在意,随意把合同抛在一边,伸手搂过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接过毛巾就给她擦。
本来应该静静地享受这样的时候,但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