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药用棉触碰到她的伤口时,文浣浣倒吸了一口气,郑凛叙的手一颤,随即更是不发一语,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凝结,但是他的力道比刚才更轻了。
他沉稳的呼吸间或吹在湿润的手心,痒痒的,文浣浣揪了他一眼,他却不理她,缠好绷带后爪子也不拿开,两只大手把她的一双小手捧在手心里,随即在她快要抑郁而死的时候,他才抬头看向她,那一刻,他的眼底竟然是害怕的。
文浣浣愣住,他那么一个强大的男人,如今眼底竟然会出现一种叫做“后怕”的感情。
“浣浣,”他忽而开口,掌心力道不增,但是眼底的力道却沉了下去,“你又没有想过,如果你出了事,我怎么办?”
文浣浣一晚上的惴惴不安,终于在他此时接近哀拗的眼神中,沉了下去。
她低下头,说了一声对不起。
下巴被他抬起,第一次,他没有就这样算了。lt;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