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皓的眉头皱得老高,连忙把在外面抚琴的几名女子打发走,扯着我的手将我按在座位上,道:李葭伊,你这都是哪听来的段子,还‘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致远,你听听,这哪像是从她嘴里能听到的?”
王致远一双清润的眸子微微调转,将视线落在我身上,眸光里带着三分疑问,道:“葭伊,你的确与从前有太多的不同了。”
刘皓又皱了皱眉头道:“我觉得不妥,她今儿这番言辞,怕是要在坊间传开了。”他似乎又想到些什么,紧蹙的眉头有些舒缓,言语间添了分洋洋得意,“幸好,这房间的隔音效果好,她这番言辞也不至于传到宫里面去。”过了一秒,似乎又觉得不妥,眉头又皱的老高,一边摇头一边说:“哎,刚才出去的那几个琴师也是有些才艺的,若是偏偏遇到个记性好的,这还不是又传出去了?”
我被他反反复复说的有些头大,喝了一大口水道:“你们到底在担心什么?我只是夸了蔓青姑娘几句而已,怎么好像是做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了?”见他二人外加一个蔓青美人皆是满脸探究的神情,我便有些怀疑,指着自己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