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雁悄悄的向莲心摆手,莲心便出去了。雪雁见姑娘正站在风口里,她又经不得风吹,忙拿了一领披风给她披上。
黛玉却将手推开:“哪里有人在家穿这个的。”便又走开坐在常做的一把雕漆的四出头的官帽椅上。雪雁倒了茶来,黛玉接过对雪雁道:“你坐下吧。”
雪雁便在一张小杌子上坐了,却垂着头不知她在想些什么。
“已经好些天了我见你和莲心两个经常躲在一起不知说什么,只要我一出现你们就各自走开。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黛玉拨着那只漂亮的茶盖,眼睛盯着上面绘的缠枝花纹,质问着雪雁。
雪雁见问连忙摇头:“没,没有什么事赶瞒着姑娘。”
“我现在身边就剩下你这么一个,如今也要不听我的话了。以后叫我依靠谁去。”说着就流下一串泪珠来。
雪雁见状也慌了,连忙劝道:“姑娘别生气。这事,这事本来就不该姑娘知道的。姑娘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吧。”
黛玉见她越说越奇怪,便猜到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惊天的秘密,不然雪雁不会表现成这样。她定定的望着雪雁,也不开口说话,屋里顿时沉静下来。也不知过了多久,雪雁实在受不住了,哭着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