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嘴唇上的一点血迹,不冷不热道:“最讨厌别人碰我头了,这世上只有一个人可以碰。”
我顿时有些吃味,恶狠狠地盯着她问,“哪个人?”
阿素眼里露出一丝促狭和邪恶,她开玩笑回答,死人。
我用额头撞了一下她,挑眉说道:“我是个活人哦。”
阿素淡淡地扫视我,她嘀咕了一句,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吧?我这样问她,她就不说话了,我没放在心上,注意力都在手背上,我的手背上有一个明显的牙印,在渗血。
晋宇跟我说过,女人都是狗变得,此刻,我认同这句话。
阿素不知从哪儿摸出来一个素白的手绢,她把绢子栓在我的伤口处,态度端得淡然,一点也没有愧疚感,她还威胁我说,下次想拍她的头,最好仔细斟酌一下,她不介意我的手上多几个牙印。
我猛得一拍她的屁股,作死说,那这儿可以吧?
我以为阿素会发作,不想,她问我,“你一定要拍个部位吗?”
我□□一笑,“是啊,不让我入党就算了,这儿不准碰那儿不准碰,我不如回去碰小苏呢。”
阿素一扯我的衣领,满脸不悦地说道:“收回你最后那句话,除了头,其他地上你可以碰碰。”
我舔着脸,贼贱地问:“那...那个地方呢?”
我的话她不可能听不懂,就看她是装不懂,还是...如何了。
阿素没有少女的娇羞之态,又是一副爷们儿的模样,“想断手?”
我迅速扫了一眼阿素的下阴,出其不意地猛得弹了一下她的nai子,就飞快地逃跑了,她的nai子弹力十足,起伏“有致”,那摇摆的一幕回味悠久,让我大笑不止。
我的笑没有持续多久,在我打不开破门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悲剧了,这生锈的破门像是被磁铁吸住了一样,只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就是这耽搁的一小会儿,我被阿素扯住了后衣领,打得抱头鼠窜。
她嘴里骂我是个贱男,情绪却没有太激动。
阿素的力气一如既往大得古怪,我丝毫挣脱不了她的小手,于是我投降说,是是是,我贱我贱。
她放了我一码,扯着我去下楼吃饭,那个卡住的破门在她手中灵活的很,她轻轻一推,门就打开了,由此我怀疑是她搞得鬼。
阿素说不是,我不信,关上门试验了一番,我这次还是打不开门,费了很大的劲才拉开了。
我又撺掇阿素开门,她说了一个烦字,轻而易举地开了门。
这个旅馆没有电梯,只有复古的木楼梯,踩在上面吱呀作响。我走着,侧头问她,“你力气怎么那么大?是不是勾玉的原因?”
阿素低眼瞧了一下勾玉,摇了摇头,“不是我力气大,是你力气小。”
我没好气道:“开什么玩笑!普通人跟你比起来,力气都小。”
阿素一耸肩膀,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爱信不信。”
黄小姐带着一个老式厚重眼镜在电脑桌上整理资料,她听见声音后转头看向我们,推了推黑色的眼镜,“你们要去吃饭吗?左拐直走有一条小吃街,不算远。”
阿素在旁边说了一声谢谢,我走到柜台上拿起两张地图,询问黄小姐,可以拿两张么?
黄小姐大方说,拿多少张都可以。
互相客套几句,我跟阿素就出门了,我特意在旅馆门口看了看,的确贴了一张白白的纸条,不过纸条太小了,不显眼。
我和阿素一人分一张地图,都折叠起来放在随身包里,我随身包里的大部分钱都装进了旅游包里,怕被抢。
我问阿素去不去小吃街,她牵起我的手把我往羊肉店里带,她说羊肉店里应该有素菜,折腾了一天,请我吃一顿肉食补充元气。
既然阿素要来,我也就不客气了。
进入店内,就闻到一股飘香浓郁的火锅味儿,大多数的顾客都是雄性,喝着二锅头,划着高亢的拳,脸红脖子粗地大声喊,哥俩好啊,三星照,四喜财,五魁首,六六顺,七个巧,八仙寿,九连环,全来到。
一个油光满面的服务员过来问我们要包间还是随意坐?
我看向阿素,她要包间,说外面的男人堆太吵了。
服务员引路领我们前去僻静的包间里,红红的火锅底料端来,服务员弯腰开火。
我点了各式各样的肉食,阿素接过菜单选素菜的时候,嫌弃道:“内脏好恶心,你能不能吃点正常的?”
卧槽,被一个半鬼嫌弃说我吃内脏恶心?!真是一大奇葩事,我的表情已经将我心里的话呼之欲出,只不过服务员在侧,我不好直言说阿素是个鬼。
等服务员拿着菜单去传菜的时候,我凑近阿素问:“你丫的是不是鬼?我认知里的鬼都是恐怖阴森,张着血盆大口,喜欢吃人肉人血的东西,你这...简直比人还人。”
阿素不屑地瞥我,她懒懒地撑着下巴,“叫生灵感到可怕的往往是人,有时候人可以坏到你无法想象的程度。”
我赞成道:“对,你颠覆了我对鬼的认知。”
阿素告诉我,她不算是鬼,只算一半。
包间的门缓缓打开,服务员推着一辆装菜的小车进来,阿素和我的谈话有默契地终止,服务员把食物盘全放进了一旁的菜架上。
阿素拿起一片白菜瞅了几眼,她问服务员,这菜新鲜吗?
服务员一定是说新鲜。
阿素撇着嘴,“明明是昨晚切出来的,还放了几天吧?我要今天新买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