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关心让我很感动,也许他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但还是让我觉得心里暖暖的,刚停下的眼泪又有往外冒的冲动。我有点瞧不起这样的自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有人稍微对我表示点关心,我就会被感动。我怕自己会丢脸,低下头,闷闷地说道:“嗯,我知道。”
不大的角落很快被静默充斥,我想说点什么,刚打算开口,郁临深抢先一步:“那我先走了。”
我看着他从我身边走过,脑子里有什么一闪而过:“姐夫。”
他的身影一顿,我才后知后觉,他和酒舒已经离婚了。
我觉得肯定是刚才洗脸的时候没注意,把水拍进脑子里,导致脑子进水了。可是如果不这样称呼的话,也很别扭。我清了清嗓子,试图赶走这股尴尬:“姐姐把你的一块手表给我了,叫我还给你。”
郁临深冷哼,脸部柔和的线条被拉紧,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她去m市了?”
“你怎么知道?”我看着他不悦的表情,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他知道姐姐的去向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嗯,是的,下午走的。”
他不再多说什么,朝我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