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不想多说话,也希望你们别留在这,该干什么干什么吧。”
“你的性子我还不清楚么,就算争吵也不会发出那种动静,明显就是被威胁被侵犯。”
陈易澜突然反问:“你是要我嘴里说出的事实,还是只要你自己认为的?”声线突如其来地带些凌厉,像庭审时的逼问,没办法,她现在只想他们赶紧走,然后一切赶紧过去。
“你们当时到底在争什么?难道他没有任何过激行为?他是不是对你动了手?”
对方竟开始追究细节,可她不擅长即时撒谎,说了句“没有”就只能沉默。
韩纵盯着她,一时间几乎失神。
她低下头,谁也不看就盯着自己脚尖。那是一种抗拒的姿态,显然对这种令人羞耻的事不愿多提。
“是我,”韩纵突然开口,“我逼她跟我一致。”
“什么意思?”郑洋听不懂这近乎谜语一样的隐喻。
韩纵当然不会解释给他听,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