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时辰,他往阮青房中走去,推开阮青房门时她正在同阮青低声说着什么,见他进来怔了怔,起身问道:“还要施针么?”说着看了眼面上没什么气色的阮青,与他擦肩而过,关门声响起,阮青才费了些力气倚靠在窗边,“沈易之,你如此相助究竟有什么目的?”
从皇宫再到现在,甚至是在淮南陵的时候.......
沈易之皱眉,看着外面彻底暗下去的天色又嘱咐了几句,没有回答他的话,转身出了房门。刚伸手拉开门就看着阮袭皱着眉头在外头等着,有些恍惚,从那日之后两个人几乎便没见面了,那日...是自己唐突了...
她抬脚就要进阮青房中,可手腕忽然被沈易之握住,阮袭皱眉看着他。兄长房中的烛火忽然熄灭,只有些月色洒在他面上,温润一片。
“阿袭。”
院中灯火昏暗,还有些未干的潮气,她想起沈家主故去一事心中软了软便就任由他攥着自己的手腕,“若你实在心烦,不妨到侧门后的酒馆喝些酒。”她虽不喜酒味,可那物却是真有些消愁之效,谁知道他忽然轻笑一声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