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珠玉在侧,朗然照人,敛衿作一来,何其轩轩韶举。
我看的有些恍惚,这人会长得,岩岩如孤松之独立,其醉也,傀俄若玉山之将崩。
别过脸,不敢在看的贪婪,害怕眼睛被他灼瞎。
“想什么呢?”
对视了好一会儿,连隽才低声询问,“祝蛮蛮,你脸很红。”
废话!
谁在病房里演了这么一出各种意外的大片儿脸都得红!
初吻噻!
“说话。”
我不说!!
连隽看我这样反而有些失笑,“你知不知道女人的这个样子,是最可爱的。”
“?!”
我莫名,连隽旋即笑着颔首,眸光闪闪,“不过你还不算是女人。小爷还得等。”
脸一烧!
我退了一步,垂下眼,“别瞎说话啊,我什么脾气你知道!”
啧啧啧,祝精卫你还有脾气么?
连隽失笑,丝毫没把自己嘴破了当回事儿的豪迈样儿,“哎,能不能和你打听个事儿?”
“说。”
我不看他,此情此景,不知内情的大概还以为病房里的俩人是师生关系,学生犯了错,在地上站着,都不敢直视老师,窝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