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人家是马,你是啥?骡子啊!”
没完了!
“噗~”
高大壮也不气,:“精卫。我一说你就生气,你说你气啥?这是好事儿啊,那罗洛北……”
我急了,“再说一遍,我和罗洛北不熟!!”
也就从今天开始能稍微熟络一些,但和连隽……两码事儿!
“哎哎哎!你甭跟我来劲!”
高大壮哈出一口白气,“你熟不熟的你爸妈现在都熟了,知道今天吃饭前儿我啥感觉不,那就是姑爷子上门,老丈……哎呦!别打我头啊!!”
“说!再说我还削你。”
“咱别动手行不!”
高大壮无奈的,“我又没说错,罗洛北的定情信物不都给你留下了?”
“那叫定情信物啊……”
我冷着脸看他,“怎么,间歇性失忆症犯了啊!他那外套都是血,难不成他说扔我就让他扔了?!人没帮忙打架啊!咱是不是得留下来洗洗在还给人家!给你嘴碎的,这样,我外套也脱给你,你洗完还给我……记住。定情信物!!”
“哎,别!!”
高大壮退了一步,左手朝我一抬,:“好姐,您可怜下我这残疾人啊!我就是给你开个玩笑……再说,罗洛北这路子不对,没分清主次都!”
“什么路子……?”
起劲哈~
“那个……”
高大壮讪笑的看我,“他没给我意思意思我才不告诉他呢,再说,哥们就认准老马了,小马的档次还稍微……哎哎,不说不说,你看你老吓唬我……”
我瞪着他,愤恨的放下手,“一会儿不动你就浑身刺挠!”
介就是一贱人!
“精卫,你就是……哎,那不是咱弟弟么!”
高大壮还要跟我臭贫,转身的时候手朝着街边一指,“这小子跑哪去了,一天都没见影儿。”
“祝浩!”
我一看到祝浩就喊了一声,“你干嘛去了,才回来!”
仗着罗洛北转移了爸妈的注意力,不然早得火了!
祝浩习惯性地不爱言语,骑车到我们身前才磨磨蹭蹭的下来,眼镜遮着眼也看不出个阴晴,“我去医院了。”
“去医院干嘛?”
我愣了愣,“你不舒服?”
“不是……”
祝浩扶着车把,:“你们打架的时候,我看到了。”
“……”
我和高大壮同时怔住,:“你看到了?”
“嗯。”
祝浩点头,抬眼看向我,“准确的说,你跟着大壮哥出门时,我就远远的跟着你了,刚到街边,我又看到一陌生男人跟到你身后……不过,看起来那个人认识你,是很熟的朋友。”
我去,连环跟啊!
“所以?”
高大壮挑眉,“你小子是在哪藏着的,一直没露脸?”
“也不用我露脸啊,我姐的那个老熟人不是很神勇么……”
祝浩闷闷的,“我的琴声呜咽,泪水全无,能做的,就是不发一言,穿过整个城市。”
“不是,你啥意思?!”
高大壮有些着急,“看我们打架你卖呆是不?讲不讲究!”
“你傻啊!”
我撞了高大壮肩膀一下,“没听出来是诗啊,祝浩,你去医院干嘛?是跟着冯学那帮人了?”
“嗯。”
祝浩点头,垂下眼,“我怕他们回头再找你们麻烦。就偷摸的骑车跟过去了,后来发现,他们全去医院了……”
就说没人比我了解祝浩么!
“那这么说,这事儿闹大了啊!”
我有些紧张,“是不是家长都知道这事儿了。”
“他们家长是去了。”
祝浩应着,:“但我在病房外没听到他们供出壮哥和你的名字,也没说我的事儿……”
我了然,:“大壮,看样子,他们是想私下再找麻烦。”
这个年龄段凡事还脱离不了父母,可遇事,也都不想让父母插手,甭管是欺负别人还会挨欺负的,都有着自己一套处事原则。
好处就是不会让爸妈跟着急,坏处就是,谁知道他们会搞出什么!
“我怕?!”
高大壮切了一声,耸肩就朝着巷子里去,边走边唱的,“天地悠悠过客匆匆朝起又朝落~恩恩怨怨生死白头几人能看透~红尘呀滚滚~~”
“高大壮!!”
我和祝浩对看了一眼,无语的喊了他一声,“你有没有新鲜的!怎么说咱都是九零后啊!!”
高大壮脚步一顿,劲劲儿的回头看我,“一步踏错终身错~下海伴舞为了生活~舞女也是人~心中的痛苦像谁说~为了生活的逼迫~颗颗泪水往肚吞落~”
“姐,这是新歌么?”
祝浩懵懵的看我,“调调好老的样子……”
我看着高大壮还在那伴舞摇啊摇的,无语的亲清了清嗓儿,“咱甭搭理他……”
“陌生人!!”
话没等说完,唱的欢的高大壮又是一嗓子,巷子里本就很黑,只能借助邻居院子里的灯光,高大壮就在这影影绰绰的环境中双臂伸展,要飞天的样儿,正冲着我和祝浩,声情并茂的,“我也为你祝福!愿你有一个灿烂的前程,愿你有情人终成眷属!愿你在尘世获得幸福!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
我和祝浩默契的停住脚步,隔着昏暗的灯光看着他,嘴角不自觉的牵起,“弟弟,你壮哥是受你启发的不?”
祝浩轻笑一声,“总有寂寞的日子,总有痛苦的日子,总有孤独的日子,然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