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蹲到那油灯边上,用手掬着它,祈祷,别灭,千万别灭!
哪怕让他们在外面拍上两个小时我都能忍住,千万千万别让他们进来,我是胆大,但我受不了吓啊!
‘砰砰!!砰砰’
“罗洛北……罗洛北……”
窗户外拍着拍着就响起凉凉的男音,一听就知道是那晚的大褂们发出来的,阴沉沉的,就好似从地底刚爬出来,透着一股子成年累月的霉灰味儿。
“罗洛北……该结亲了……结亲啦……罗洛北……”
窗外的死音儿还在继续,我捂着自己的耳朵神经兮兮,“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我听不到听不到听啥都听不到~我是一个小聋子呀本呀本领强,哎呀我的小耳朵,彻底聋了呀~叮叮当”
‘砰砰!!!’
“罗洛北!!!”
窗户外的凉音忽的凄厉,震的窗户玻璃嗡嗡作响,我一个激灵,眼瞅着一盏油灯被震的摇晃几下灭了
‘哎!’
声音卡在嗓子里。我手朝着油灯伸着,别啊,千万别灭啊!
挺住!
给我挺住啊!!
“罗洛北!!罗洛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