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了挑眉,眸中却有怒火燃烧,蔚乔想了想摇摇头,这她可猜不到。
“哼,”殷修越站起身向前走了几步,每一步都似乎消下点怒气,而后又回头,“他上供的南浔锦缎,是经过秘制的草药浸泡的,有异香,寻常人穿上不会有事,只是会导致女子不孕,孕者流产。”
“还可以这么神奇?”蔚乔也站起身走了过去,“他既然敢上贡,便不会轻易让你落下把柄,你是怎么查到的?”
殷修越闻言扭头看过来,也皱了皱眉头,“不是我查出来的,是萧甯告诉我的,像南浔锦缎这种贡品,我平常都会分给各宫,还想给你做件好看的宫装呢。”
“萧明升虽然是陵王的人,但萧甯充其量不过一颗棋子,他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事告诉萧甯?”蔚乔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但又有些说不上来。
殷修越又摇头,回答她道:“萧明升没告诉她,是她自己发现的,我同窦则骁一起沾染上了那种异香,昨夜去她那里……就是去坐坐,她闻到了告诉我的。这种香味非常特殊,是南疆药巫才能炼制出来的,这跟她身世有些关系,所以她认了出来。”
“南疆药巫?”蔚乔听到了一个新名词,“听着有些邪乎啊……”
殷修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