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修越又跟她说了一些有的没的,待天色渐渐暗下去了,才起身打算离开,蔚乔知道,他是去淑妃那里坐坐,总是得做做样子。
蔚乔送他出去,在他临走前给了他一个白眼以示警戒,才慢吞吞地回去继续逗狗。
最近豆包的话很少,基本不怎么给他们提示,还称自己已经帮助他们太多,以后不涉及到威胁他们生命的事,他都不会提醒。
蔚乔觉得无所谓,因为她一直觉得豆包很废物。
晚膳蔚乔没吃多少就躺下了,莫名地感觉身体很疲惫,知道殷修越也不会再来了,便熄了灯休息。
那边殷修越从霜华殿里出来,没有多做停留就去了淑妃那里,这几日张冯染了风寒,身体不济,殷修越怜他体弱便没让他跟着。
想起方才蔚乔那充满危险的小眼神,殷修越忍不住勾起嘴角,现在蔚乔已经越来越习惯跟他表达一些情绪了,不经意间的一个小动作就能让他心神荡漾。
这样的心情以往他很少体验过,现在可以说是一种享受了。
他脚步加快了几分,周身都像是扫着春风,因为陵王而郁结的心胸这会异常通畅,然而刚踏进淑妃的寝宫,殷修越的心突然震了一下。
没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