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喜欢甜食,但只吃秋秋做的这些,秋秋和其他厨娘不一样,她知道自己的口味,自己什么时候想吃什么她比自己还明白一些。
晚膳的时候,宋墨铃来得稍晚了一些,等菜上齐之后便闻到一阵清冽酒香。
宋墨铃惊讶的问道:“是酎?”
韩景调皮的眨眨眼,笑道:“陛下果然见多识广,这是秋秋自己酿的,最是清冽醇香。”
宋墨铃尝了尝杯中酒,看着秋秋赞许道:“不错,有这手本事便是到哪里都吃得开了。”
秋秋行了个礼,拘谨的笑了笑道:“谢陛下夸赞,奴婢愧不敢当。”
韩景掩唇笑道:“陛下是真心夸赞,不必妄自菲薄。”
宋墨铃点点头:“惠妃所言不错,你很好,便赏你两个月的月钱吧。”
秋秋面上一喜,行礼谢恩。
用过晚膳后,宋墨铃照常拉着韩景去了西殿的汤池,韩景神秘一笑,道:“陛下先去吧,妾有惊喜想给你看。”
语毕,唇角微勾笑容魅惑的看了一眼宋墨铃,宋墨铃心中一紧,轻轻捏了下韩景的腰哑声道:“好。”
在舒启林的服侍下,宋墨铃坐在池边,闭上双眼道:“你们先下去吧。”
“是。”宫人们脚步小心翼翼得都退下了。
片刻之后,韩景推门而入,门轻轻地发出了吱呀一声,宋墨铃抬眼看向前方,韩景身着一件轻纱外罩,托着一个木盘,腰肢摇曳,步履袅娜从屏风后出现。
宋墨铃低声笑道:“果真是...惊喜。”
韩景慢慢坐在池边,纤细的小腿入水,将手中的托盘放在一旁,上面正是酎酒。
韩景弯下腰,双臂轻轻环住宋墨铃的颈,声音细微暧昧:“夫君可还满意吗?”
“娘子如此费心”宋墨铃眉眼含笑道,“为夫自然...甚是满意。”
韩景得意的看了宋墨铃一眼,宋墨铃让她这招人的小眼神撩的脸颊微红,小腹一紧。
韩景给自己倒了杯酎,含入嘴中,缓缓靠近宋墨铃送入他的口中,宋墨铃自然迎了上去,酒水在两人辗转亲吻间饮入喉咙,少部分顺着两人的嘴角微微流下。
半晌两人才分开,因长时间的吮吻,韩景脸颊染上红晕,眉眼含春风情尽显。
宋墨铃终于耐不住了,将韩景抱入汤池中。
两人的欢愉声传出门外,饶是舒启林和一干宫人听惯了这类声音也忍不住捂住耳朵。
“你可真是...要了朕的命了。”
惠妃娘娘真是好手段......
两人胡闹了大半夜,办完事后宋墨铃拿外衣随便给自己套上了,也给韩景披了件衣裳,抱着韩景回了寝殿。
在走廊中,韩景在宋墨铃怀里昏昏欲睡,隐约听见了雨声便迷迷糊糊道:“铃铃,我好像听见雨声了。”
宋墨铃嗯了声:“冷吗?”
韩景靠在宋墨铃的胸膛上:“在你怀里我怎么会冷呢。”
宋墨铃想压下嘴角的笑容,可却抑制不住,甚至笑出了声,把舒启林吓了一跳。
皇上这是...吃饱喝足了高兴的?不至于吧......要因为这个那也太没出息了点,您好歹也是有整个后宫的啊!
到了寝殿,宋墨铃将累极已经睡着的韩景轻轻放在床上,脱下衣服后也抱着小姑娘安歇了。
第二天宋墨铃早早的起了,韩景睡觉轻也醒了。
刚想起身便被宋墨铃按了回去。
“你昨晚很累,多睡会儿。”宋墨铃温柔的笑着如是说。
韩景乖巧的点点头,声音还有些喑哑:“铃铃记得早膳用些汤,妾昨天下午准备的,熬了一晚上正好早上喝。”
宋墨铃摸了摸韩景的头轻轻点头,心中感动韩景处处想着自己的这份心意。
韩景等皇帝走后又睡了一个时辰也起了,用过早膳后便对李善明道:“善明,你拿着我的令牌,请流猴儿过来一趟。”
李善明道:“是。”便拿着韩景的令牌走了。
春春和夏夏皆是一怔,可韩景并未看向两人,只靠在桌子上闭目养神。
秋秋和冬冬担忧的对视一眼,皆不明白韩景此举是何意思。
李善明去了半个时辰便带着流猴儿来了,韩景让春夏秋冬四人都下去了,只有李善明陪着她在殿中。
“草民流猴儿参见惠妃娘娘。”流猴儿恭敬地行礼。
“起来吧”韩景微笑着道,“府上可好?”
流猴儿笑道:“一切都好,老夫人身体安康,二老爷和夫人也都好,就是都挂念着娘娘。”
韩年在家中排行老二,府中下人都称其为二老爷。
“母亲的病怎么样了?”韩景皱眉问道。
流猴儿轻叹了口气:“自从娘娘进宫,多有挂念,思虑甚重。”
流猴儿本是韩景从府中一众小厮中提□□的,对韩景自然知无不言,若是其他府中之人怕她担心,定不会告诉她实情。
韩景闻言眼眶微红,将准备好的一封书信交给了流猴儿,道:“回去将这封信交给我母亲,让她安心养病,做女儿的不孝不能侍奉左右,请她万万放宽心。”
她与母亲一向不亲厚,母亲病弱每日昏睡,偶尔清醒时也是连连咳嗽,不让她靠近。
可她心中知道,母亲对自己非常在意,否则当年也不会拼着命生下她了。
如今母亲病重,自己却不能随侍左右,心中自是难过不已。可她不能离开,离开了怡姐姐的两个孩子怎么办,她自己在宫中都要防人陷害,若她不在,恐怕两个孩子早晚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