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个在那张罗什么呢?好像我非你不嫁似的。”
求婚被拒也打不败中校同志,誓必拿下某人的厉行皱眉作苦恼状,感慨:“怎么现在没有包办婚姻了呢?”
贺熹以眼神谴责了他:“要是有,你早就不知道包办给谁了。”
厉行笑着把她扑倒,戏言:“像我这么野的猴子谁能驯服得了啊,你说是不是?”
贺熹咯咯笑着打他:“黑猴子!”
回应她的除了厉参谋长惩罚似的深吻,还有从狗房子颠颠跑过来的拉布拉多犬。
于是,两个人的小甜蜜不经意被围观了。
由此可见,改名什么的,根本就是浮云。
幸福的时光总是流逝得特别快,整个下午厉行和贺熹足不出户,两人一犬安静地呆在家里,那种静谧美好的感觉令素来好动又好斗的贺警官都忍不住感慨:“如果一辈子都这样该有多好。”
以手指梳理她乱乱的头发,厉行轻描淡写地回应:“那你又会嫌闷。”
不解风情。贺熹撇撇小嘴,侧身以背靠着他,继续逗黑猴子玩。厉行则埋头看“毛选”,时不时一心二用地回应着身旁小女人仿若自言自若的询问。等贺熹玩累了,淘气的她把脚丫儿伸到厉行腰腹间,睡着了。
握着她的小脚,厉行扬起唇角露出纵容而宠溺的笑,瞬间柔和了冷硬的侧脸线条。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透过落地窗投射进来,为客厅里静静相依的人身上镀上一层金色,一室明媚。
像新婚小夫妻般如胶似漆地在家宅了两天,贺熹几乎承受不住某人据说很正常的需索。睡到自然醒的她活动着酸软的腿,变向向早已穿戴整齐的厉行抱怨:“有你我都伸不开懒腰了。”意思是让他睡客房去,嫌弃的样子与前几天委婉地挽留某人“同床共枕”的热情截然相反。
扯开被贺熹裹在身上的薄被,在她小小的挣扎中体贴地把衬托给她套上,厉行慢条斯理地说:“我也觉得换张比较大的床会更舒服些。”
居然装听不懂?贺熹控制不住地和厉参谋长过了两招,结果可想而知,被收拾了一番的贺警官惟有脸颊红红地去洗漱的份儿。
吃过午餐,厉行把贺熹送到贺珩家楼下,确认她和奚衍婷逛街去了,他方向盘一打,驱车去公安厅接了准岳父,两人一起去机场接陈少将。之后遵照老首长的指示,厉行将车驶向距离市中心很远的地方,然后见到等候多时的牧岩。
厉行的预感没错,陈少将找他确实是和陈彪案有关。通过贺熹的提示,经过观察和医生的确认陈彪的精神确实有问题,他是双重人格。这样为审讯带来了极大的难度,哪怕明知道他有罪,想要定罪也是非困难的。
一次次审讯无果后,牧岩给属下下死命令:“就算是哑巴也得让他开口!”但他心里比谁都明白,鉴于陈彪的精神状况,开口了帮助也不是很大。这样的认知,让他很恼火。
至于控制了萧熠,则是没办法的办法。因为厉行的提醒,牧岩已暗中派人调查萧熠,意外地发现陈彪所涉及的贩毒案,每次案发时萧熠不仅不在天池,他那辆招摇的红色跑车居然还出现在案发现场附近。这个先前被忽略的关健点,使得牧岩无法排除萧熠不在案发现场的可能性,也令刑警队辑毒组受到了处分。
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不能对萧熠进行审讯,但牧岩又担心陈彪的落网令犯罪团伙警觉让相关涉案人员有机会脱逃。无奈之下,牧岩亲自上门将萧熠请到了市局。
这样做其实有很大的风险,如果萧熠真的和案子有关,必然是打草惊蛇了。可如果完全没有关系,又该解释不止一次的巧合呢?牧岩说服不了自己。行动之前他向贺珩请示,经过再三考虑,贺珩同意了。
之所以敢如此冒险,在于贺熹和萧熠的交情。莫名地,贺珩觉得,凭着萧熠对贺熹的感情,他不会有太过的反应,哪怕他真的和案件有关。
事情果然如贺珩所料,牧岩找上门的时候,萧熠显得很平静。尤其当牧岩告之陈彪的口供中提及了他了,萧熠泰然自若地笑了,然后以肯定的语气说:“牧副局你诈我。如果我没猜错,你现在在想我诈出来什么是赚了,诈不出来也不损失,是吗?”
他直接的快速反应让见过大场面的牧岩暗暗佩服。然而牧岩却不显山不露水地稳住情绪,平静地回应:“为了破案,我不得不冒着被你告的风险触及你的隐私,但是我必须明确地告诉你,你现在已经被列入警方忽略的疑点。而且身为公民,你有义务配合警方办案。”
“配合自然是没有问题。”萧熠傲气地挑了下一侧的眉毛:“不过有句话我得说在前头,有证据你就抓我,多说无益。没有的话,”略微停顿,他说完整句:“那就请牧副局交代手下对我客气一些。”然后接受了牧岩请他到局里坐坐的“邀请”。只不过到了审讯室时,他就不那么好说话了。
当牧岩询问为什么他的车会在案发时出现在附近时,萧熠的回答只有一个:“不好意思,隔得太久了,我不记得当时去过哪里、干了什么?”然后拿起一张桌上的一张照片很认真地端详了一会儿,“这个似乎有点印象。”
牧岩眼中燃起希望,随即听萧熠漫不经心地继续:“那天贺熹执行任务受伤了,我去接她在这附近的一家医院处理伤口。”
萧熠说的没错。那是贺熹和厉行在街上重逢后她被借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