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欣小声嘀咕了一句,“谁稀罕。”
白玉堂失笑,问,“你们俩干嘛吵架?”
马欣瞄了他一眼,道,“我们在游乐场遇到了一个同学,她们见我抱着阳阳和洛天一起吃冰激凌,就问是不是男朋友,你猜他怎么说?”
白玉堂摇摇头。
“他赶紧解释说不是,是亲戚。”马欣皱了皱鼻子,“我很丢人么?老娘当年也是医校一枝花!”
“行了一枝花。”白玉堂有些无奈,“洛天是为你考虑,怕你难堪,你那些同学语气也没多好吧?”
马欣扁了扁嘴,道,“干嘛在意别人怎么看啊……他们那是嫉妒,他有很多优点自己不知道而已。”
“他不见得这么想,洛天与世隔绝那么多年,还是比较单纯的。”白玉堂道,“你俩若是真觉得合适干脆把事情办了吧,别拖了,阳阳也好安心念书。”
“他不肯。”马欣不爽。
“你哥怎么说?”白玉堂问。
“我哥让我强了他!”马欣回答。
白玉堂干笑了两声,道,“你要是真喜欢,干脆我帮你打晕他,你强了他吧。”
马欣狠狠地看白玉堂,“你们怎么都好像我嫁不出去一样?!”
白玉堂耸肩,摇摇头出门了,对洛天指了指里头。
洛天不解。
白玉堂道,“欣欣说她害怕,你进去陪着她,我要去办公室。”
洛天还有些吃惊呢,马欣还有害怕的时候?马欣看着他那眼神了,一脚踹翻凳子,“老娘不是女人啊?!”
白玉堂赶紧就跑了,洛天只好硬着头皮进去,看马欣解剖尸体。
展昭此时正在看着蒋平列印出来的资料。
“猫儿。”白玉堂进来,到他身边坐下。
“给欣欣和洛天制造完机会了?”展昭调侃他,“现在两人怎么样了?”
“总之很复杂。”白玉堂叹了口气,将刚刚验尸时候发现的手指印说了一下,惊得一旁的蒋平睁大了眼睛,“不是吧头儿,我不敢开车了你再说下去,我一个人住的,不行,一会儿上虎子哪儿避难去。
“这真的邪门了。”展昭道,“我怎么觉得除了赵祯没人能办到?”
“很有可能是魔术的手法……或者……”白玉堂对展昭一挑眉。
展昭坚决摇头,“我宁可相信恐龙会复活,也死都不相信幽灵会飘出来害人。
“对了,猫儿。”白玉堂问,“赵祯的案子呢?”
展昭摇了摇头,道,“不是你说我差点忘记了,可能没空帮他查。”
“我找其他的警员调查一下?”白玉堂问。
“要不要问一问赵祯?”展昭道,“我看他的神情,似乎不太想我们插手。”
“等我找个时间跟他聊聊吧……可惜大哥受伤了,不然可以直接交给双胞胎做,肯定能查出来。”
“对哦。”展昭点了点头,道,“不知道大哥和公孙怎么样了。”
……
凌晨一点三十分,公孙坐在厨房的柜子上面,看着认真熬汤的白驰,道,“驰驰,麻烦你了。”
“没事。”白驰笑眯眯道,“我正好多熬一些,最近大家都很累,天气也热,都补一补吧。”说着,白驰回头看公孙,就见他手上抱着纱布,坐在那里,神情有些暗淡。
“公孙?”白驰安慰他,“别担心呀,大哥会好起来的。”
公孙看了看他,点点头。
刚刚白驰回来的时候,公孙正在跟那一锅汤奋战,本来就处于极度暴躁中的他差点把厨房炸了,幸好白驰来得及时,帮他包扎了烫伤的手,还重新开始熬汤。
“大哥要是知道你为了熬汤把手都烫伤了,肯定会很心疼。”白驰道,“公孙,你要相信大哥啊,给他些时间。”
公孙轻轻挑起嘴角笑了笑,伸手摸了摸白驰的头,“我知道。”
凌晨三点,大丁长出一口气,喝了一壶茶,口干舌燥对白锦堂道,“就是这些了,讲到刚刚你们去庆祝结婚纪念,然后悲剧发生。”
白锦堂听完后,沈默了一会儿,点点头,道,“你去睡吧,我也累了,明天把这三年的公司账务、业绩报表还有日志都拿来给我看。这三天就说我去国外办事了,别声张。”
“就这些?”大丁和小丁睁大了眼睛看他。
白锦堂看了看两人,道,“嗯,对了,还有白氏集团的大概规模,主要竞争对手,s市如今的情况,详细都给我一份资料。”
“谁问你这个啊?!”小丁想要掀桌,“我是问你,公孙怎么办?”
白锦堂一挑眉,“管你屁事。”
“呵……”大丁小丁倒抽了一口冷气,跳起来嚷嚷,“白锦堂,你有种,老子回去挑拨离间,让公孙这辈子都不跟你同房!憋死你!”说完,撒丫子愤愤就跑了,大丁无奈也只好追出去。
等两人都走了,白锦堂伸手,看了看无名指上的戒指,微微地笑了起来,自言自语一般,“嗯,还不错。”
“哈啊~”次日清晨,展昭在沙发上,被白玉堂的冰咖啡贴脸法弄醒了,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打了个超级打的哈欠,“天亮了啊?”
“嗯。”白玉堂给他准备早饭,边道,“对了,我刚刚给老爸打电话了。”
“大哥受伤的事情?”展昭问。
“嗯。”白玉堂笑着问,“你猜老头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