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伟岸且怒意的背影,渐渐在我的视线中消失,我收回视线,却望见梅兰姨还忤在原地,冷冷的怔着我,我打了个冷颤直视她,须臾间听见她没有起伏的声音:“把这些虾捡起来吧!”
话毕,高傲转身离开,独留下我一人,望着这一主一仆的冷对及渺视,心中突然塞进了个气球,难受承载。想到刚刚高曜的话,心中隐隐的担忧,不安的蹲下将散落的虾捡起来装到胶袋中。
我蹲在地上捡虾,却感到一道强烈的白光反射进我的眼睛,微眯着眼瞧去,只见是地板上的阳光反射而来的光,将这个空洞而清冷的豪宅衬的更加静异,不由的一阵反感,这简直是一座豪华的监狱,如果我被禁固在这儿,非疯即颠。刚第一天,便这么让人难受,往后日子还怎么过下去?∫∫h
捡在胶袋中的虾,有些还活蹦乱跳,但却跳不出胶袋的禁固,或许这也是我将来的境况,突然打了个颤,下一秒,我即时站起身,拎着虾,毅然往鱼塘走去,将还生的虾放回了它的天地,而那些已不再动的,我才拎着走。
我已无心再欣赏四周美好的景色,这只是用花环织出来的监狱而已,不想与虾一样,被逃不出禁固。
我急往大门行去,只是待我停下步子,却怎么也打不开那黑色的钢门,只能干着急。
“你别费心机,门上有机关,没有我的允许,你是打不开门的。”从我身后传来,是冰冷冰冷的声音。
我转过身,望着眼前已换了衣赏,浑身透着寒气的男人,不由的皱起眉头,担忧的问了一声:“你真想把我禁固?”
他嘴角扬起一抹微笑:“这就要看你的态度了,如果你乖乖的听话,我当然不会。”
我冷笑着:“如何算听话,对你百依百顺,言听计从。”
“其实我要的很简单,你的一切我必须要知道。”他答的很快。
我知道,再僵持下去,吃亏的只有自已,不如暂时先稳住他,出去了再说,于是语气轻柔道:“其实我的行踪你想知道,我又怎么能瞒的过你。”
“我要你自愿告诉我。”他的声音亦轻柔起来,朝我走了过来。
思索着,退一步海阔天空,既然他这般强势要求,我是坳不过他,只有慢慢想办法让抛弃我,这段时间就先委曲自已先。
“既然你要这样,我会按你要求做,现在去凯粤结工资。”
他却突然沉默,眼帘敛了下去,那长长的睫毛在太阳照射下投下暗影,神韵竟然比女人还要美上三分,怪不得那些女人会对他趋之若鹜,一个男人生的妖孽简直是一种罪。
正当出神,他突然抬帘说一声:“行,你去把凯粤的工作辞了,你不用上班,当个称职的情人。”
作者题外话:一踵接踵的变故,让沫沫一时间难以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