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听说,这个帅哥是为情自杀的,是不是真的?真的看不出来耶!”
看护没好气地盯了她一眼。“你管人家是不是自杀的,关你什么事啊?你不要这么大叫嚷嚷的,嘈醒他就不好了,他的妈妈却是凶得要命啊——”
“知道啦!”年轻看护举了举手上用纸包着的栗子说:“别说这些了,我带了好东西来,我们在这里吃些吧,我就知道你闷得发疯……”
两个看护边吃着栗子,边轻声聊话,一会儿又互相取笑。
这时,突然一把沉重冰冷的声音响起。
“拿来!”
两个看护突然被吓了一大跳,而年轻看护更吓得手上捧着的栗子拿得不稳,溜了一些在地上。
“拿来啊——!”
那些冰冷的声音又响起,看护向病床一望,便碰到一双幽黑冰冷的眼眸,她倒抽了口气。
昏迷几天不醒的病人突然醒来了,还对他们大叫,拿来?什么东西啊?不管了,现在应该通知医生说病人醒了才对!
她赶紧按了房里的红色按健一下。
曲海臣见她们没有反应,用力坐起身,下了床,手向年轻看护伸去,一扯,哇啦啦声,栗子倒得满地都是,圆溜溜地,在地上不停转个不停。
原来——他想要报纸啊,也不用这么急嘛!栗子都浪费了,不能吃啦!
曲海臣掉倒在床上,轻喘着气,心急地打开了报纸——
ric心急如焚,决定在本周的星期六(5日)晚和神秘的女大学生在明珠酒店举行订婚宴会……
在报纸上登的照片正是安扬求婚的情境,曲海臣心里一痛,当日的情境在他脑海一一重现,疯狂得烧红了他的眼睛。
他全身巨颤,声音像从幽谷底下传来的嘶哑:“今天是星期几?今天是星期几啊?”
看护慌忙地轻声回答:“星期六……今天是星期六啊!”
曲海臣抬头看了窗外已昏黑的天空,想也不想,便扔开报纸,向房门口冲去。
看护呆了一下,看到他的动作,便慌忙尖叫:“你不能出去的——”
曲海臣正冲出房门,迎面便碰上了医生和护士,医生也大吃一惊,还来不及反应,曲海臣便越他而过,只听到看护破声尖叫:“医生,快……快拦住他,他想跑出去……”
一个医生和两个护士很快就追上体力不足,还跑得不快的曲海臣,三人围拖住挣扎不已的他,硬是将他拖回他的病房。
曲海臣已失去理智地狂叫:“放开我,快放开我!你们困着我干么?放开我啊——”
医生十分平静,这样的病人,他已见多了,他很平和的说:“你不能出去,你才刚醒过不久,身体因失血过多,十分虚弱,如果还做较为剧烈的动作,会导致身体的器官功能受挫,你现在最需要是充份的休息和补充体内的失去的元素……”
“闭嘴!”曲海臣双眸已呈疯狂的红光,身体虚弱得颤动不已,还不停地喘着气。我身体是我自己的,不用你管,快放开我,快—放—开—我——”
医生还是面无表情。
“不能,你不能出去!护士,扶他到床上去……”
三人还是把他按回病床,曲海臣已用尽力气,却不能扳回他们一分。
他的红眼凝盯着躺在地上的报纸,那个带着酒窝的女孩……
他咬了咬牙,随手就拿起台上正插着花的花瓶,一下就把它向床上的铁架敲去,“嘭”的一声,花瓶应声而碎,水散到周围都是,弄湿了他一身白色的病人衣服,透出了肌肤的颜色。
医生和护士都被吓呆了,怔看着他掏手拿起那支破裂的花瓶,鲜红的血液已从他的右手冒出,渐渐明显厉害,染红着花瓶,滴流在地上,他将花瓶摆放在自己的颈部,声音是从喉咙深处嘶叫出来。
“不要挡住我,走开——!”
医生和护士都惊得不敢出声,纷纷从他身旁移开,让出空间给他,怕是他真的看不开,把那发着尖锐的光芒的破花瓶向自己的喉咙一插,真得什么也玩完了。
曲海臣就这样抓住那只破花瓶,也不看他们一眼,再度向房门冲去……
婚礼(下)
今晚的明珠酒店真是星光灿烂啊!
演艺界众多的大牌明星都云集在这里,而与ric交好的明星都几乎全到来了,虽然ric声明订婚宴会只想简单而隆重的进行,但是很多明星都很赏面到来祝贺,可想而知,ric在演艺圈的人缘确实不错。而星光云集最高兴的除了酒店经理,就是可以荣幸获得参观订婚宴会的两间媒体了。其他的媒体记者都只得站在酒店门外静候佳音,或都可以拍下一些新闻也说不定。
订婚宴会是采用西式自助形式,可以与相熟的人一起说说话,吃吃东西。而两间媒体记者都争先恐后采访平时大牌明星,问问他们对ric这次闪电订婚的惊人之举的看法,问问他们最近的近况,最好是可以挖到一些不为人知的消息更加不错,真是机会难得啊!
“真想不到——”乐坛天后宫深雪笑得很尊贵雍容,淡定大方,谈吐斯文。“ric会这么快就把自己定下,我听一这个消息时真的足足呆了一分钟啊,也失落了好几天……”
记者眼睛发亮,小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