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江瀚已入戏太深,加上头脑越来越昏沉,一时半会也出不了戏中的角色,大力的挣开莫迷等人,继续不依不饶的解着夏小兔的衣服扣子,“妈妈~小兔妈妈,我就是要吃你的奶嘛~呃呜~只有吃你的奶水,我才可以长高高……”
呃,这样一来,现场可真够混乱的。
夏小兔快受不了了,听江瀚这般的胡言乱语,心里便肯定江瀚一定是摔坏了脑子,赶忙竭力镇静的对欧阳诺和莫迷说:“诺,迷,瀚可能是真的摔傻了,他头上有伤,你们两个别再使劲的拉扯他了,让我和他好好的说”她说得有理,欧阳诺点点头,很快的退站到了一边。
有些事,莫迷当然是心知肚明,听她这样说了,他也根本不退一步,两手紧紧的抱着江瀚的腰,咬着一边的嘴角,露出一副非要把江瀚从她身上立即弄走的神情。
“迷,你怎么不听我的话啊?”夏小兔疑惑的急声问道,“听我的话,不要再用力的拉拽他了,我会有办法让他冷静下来的。”
这样的情况下,某些事,他莫迷不得不说了,想了想,大声说道:“小兔,我实话告诉你吧,其实瀚这是在装疯卖傻。”
“装疯卖傻?”夏小兔听得糊涂,“迷,到底什么意思啊?你快把话说清楚”
“你对东方雪夜太好了,在厕所里,我和他都说很嫉妒东方雪夜这个傻子……后来,瀚就听了我说的这个实验,拿起厕所的烟缸用力的砸破自己的脑门,再然后,就装傻的跑出来叫你妈妈了。”情况出乎意料,莫迷把所有的事都清清楚楚的说了出来。
“呃,你们两个无不无聊啊?”一旁的欧阳诺听到这些话,很是鄙夷的气恼问道。
“……”莫迷也突然的觉得这事真的够无聊的,一时间也无话可驳,露出一脸的囧相。
得知事情的起因,最气愤的当属夏小兔了,气气的看一眼莫迷后,立马用力的推拒江瀚紧靠自己的胸膛,“呃,瀚,你装疯卖傻的事情已经穿帮了,快起来,别再压着我让我喂你吃奶水了。”
“妈妈~妈妈……”江瀚依然固我的抱着小兔叫妈妈,嘴巴忽然嘟得老高,迫不及待的要去吻小兔的那张小嘴,“呃呜~妈妈,你不喂我奶水,那就和我亲个嘴嘴~”
夏小兔正在气头上,想和他亲嘴才怪,“呃,我才不要呢。”一声大喝,双手双脚同时的发力,一点也不客气的将他推踢到地上。
毫无意外,江瀚‘咚’一声的和地表来了个亲密的接触,“呃啊~”皱紧浓眉难受的shen吟一声,眼睛一闭,一下子就昏了过去。
他这个时候昏过去,在场的人都不信,其中也包括夏小兔,谁也不去扶他一把。
“诶,瀚,你装什么死啊?你刚才装傻装得太过分了,吓到了小兔,赶快起来给我们的小兔道歉。”莫迷率先的走到他身边,一边气恼的说,一边抬起脚踢踢他的臀部,踢了几下,见他还是毫无反应,脚下便踢得重了许多,“嘿,你装傻装得无法自拔,装昏也装得无法自拔了吗?”
夏小兔注意到莫迷踢他踢得越来越重了,见他还是没有醒来,这才担忧焦急了起来,“迷,瀚可能是真的昏了,你就别再踢他了。”急声说着,赶忙的蹲下身,用力的扶起江瀚,“瀚,瀚……”喊了他好几声,也不见他有醒来的迹象,又见他额头上的伤口还冒着血呢,一颗心立即担忧得七上八下的,“呃,迷,诺,快点去拿棉纱和药来,瀚头上的伤口必须马上清理。”
“小兔,你别急,我马上去拿。”欧阳诺立即行动。
莫迷的俊眉高高一蹙,看着昏过去的江瀚露出一副‘不会吧’的表情,“呃?是真的昏了?不是装的?”
额头上的伤口包扎好了后,没过一会,江瀚就醒了过来,睁开眼晴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夏小兔写满担忧的俏丽脸蛋,抬手摸摸自己抱着纱布的额头,大惑不解的问:“我的头怎么了?”
莫迷站在他的左边,瞥他一眼,云淡风轻的说:“被烟缸打了个窟窿呗。
闻言,他渐渐的皱紧浓眉,忽然露出一脸的气愤,“快说,是谁用烟缸打的我?”
“呵呵呵~”莫迷笑起来,又瞥他一眼,戏谑的说:“还能是谁啊,还不是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傻子呗。”
“呃,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傻子又是谁?”听到这话,他更加的气愤了,深黑的俊眸里满是冷冽的杀气,“马上把他给我揪出来,敢打破我的头,我非弄死他不可。”
“……”莫迷无语了,隐隐约约的意识到哪里有点不对劲,缓缓扭头,两只狭长的凤眼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的脸。
“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小子,老子问你话呢,你看着我干什么?”见他只看着自己也不说话,江瀚的暴躁脾气又犯了,此时此刻,全身上下都泛出黑帮老大该有的暴戾之气,“快点说,到底是哪个该死的傻子拿烟缸打破老子的头的。”
“死江瀚,你、你刚才说我什么?”莫迷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走近他一步,指指自己的鼻子怄得要死的结巴问道。
“靠,老子说你这个臭小子长得不男不女啊。”江瀚下巴一扬,瞪着他的那张妖孽脸庞更加大声的说。
“呃~”莫迷气得吐血,牙一咬,伸出手猛地拽住他的衣领子,“瀚,你他妈的……”
“啊哈哈哈啊哈哈呵呵……”就这时,在一旁玩耍玩具的东方雪夜哈哈哈的大